像偷摸跟在主人后面,无家可归的流浪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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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洗过澡后,桑暮早早钻进被窝里和邢舟打视频电话。
对面接得很快,镜头黑乎乎的,只能堪堪看得清邢舟的脸,也不知道他在做什么。
桑暮把门关上又锁好,还拿了耳机,“你在干嘛,怎么不开灯?”
“这酒店的灯亮得我晃眼睛,干脆关了,和你打完视频就睡。”邢舟应该是靠在床头,背景墙是单调的白色,没什么装饰。
“回家高兴吗?”
桑暮点头,“当然啦,我都好久没见他们了。”
“那成,以后我多陪你回来。”
为了不让客厅看电视的爸妈听到,桑暮声音很小,也就是邢舟那边安静,才能听清楚她讲什么。
“暮暮。”邢舟叫她名字。
“嗯?”
“有没有觉得我们像在搞地下情?”
“……”
桑暮瓮声瓮气道:“你每天脑子里都在想什么?”
邢舟笑了笑,“不早了快睡吧,今天你也坐一天车了,这两天好好陪陪爸妈,有事儿就找我,我都在。”
“那你呢?你这几天做什么?”
这话倒是把邢舟问到了,他想了想,眸色深深看向镜头里的桑暮,笑容懒散,“在酒店待着,不过你要是没事儿干想来和我找点乐子,我也欢迎。”
“……”
下一刻,桑暮挂了电话。
不过她并没有很快入睡,想着邢舟独自“藏在”酒店,就怎么也睡得不安稳。
她想起动车上邢舟打开备忘录记笔记的样子,明明不一定能到上门那一步,还是仔细得跟什么似的,认真的像要进考场。
再一次辗转反侧的时候,桑暮终于坐起身,下床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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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邮桉的第二天,桑暮起得格外早,心口扑通扑通跳,紧张着中午的到来。
吃早餐的时候,康文芝喊了她好几次,“暮暮?暮暮!”
“怎么这会儿就开始走神了,你爸妈还没紧张呢!”康文芝笑了笑,“我们又不会吃了他,就是一起吃个饭。”
“妈,我没紧张…”桑暮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咬自己的蛋饼,脸颊微红。
“暮暮脸皮薄你又不是不知道,不过我倒是挺好奇,哪个臭小子有福气能追到我的宝贝女儿。”桑儒正看着桑暮,“放轻松,你爸妈和善得很。”
桑暮看着一大早就在搞造型的二位,有些哑然。
要说放轻松,他们好像也没轻松到哪里去。
昨晚一个冲动就跑去客厅,对着一头雾水的二位长辈,什么都交代出来了。
桑暮现在还清楚地记得他们当时的表情。
说不上来是惊讶,喜悦还是别的什么,总归是有点复杂。
十点半,门准时被敲响。
桑暮心头一紧,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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