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小到咱俩得贴成这样的地步。”
“......”
桑暮不想抬头,更不想四处乱看。要不是累得连条手臂都不想动,她怎么会同意让邢舟帮她。
方才在房间内也就算了,现在开着个大灯面对面站着,桑暮还没法彻底丢掉羞赧。
知道桑暮不好意思,邢舟把她往自己怀里又抱了抱。水淋下来,身上湿漉漉的。
水汽凝结在浴室玻璃上,小小的空间充盈雾气。不多时,挨着邢舟的桑暮一愣。
桑暮想哭,被吓哭的。
她想往旁边挪,躲开他,潮湿的眼睛瞥到旁边,想要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掐着邢舟的手臂,桑暮声音带着不轻的鼻音,“邢舟,你能不能别...”
手下轻轻一揽,让桑暮好不容易挪开的那点距离又归了零。
邢舟低头看了眼,“碰了两下就这样了,我控制不了。”
被他这么一说,桑暮也清醒了,二话没说就想跑,又被邢舟拉了回来。
“慢点儿,地上滑。”邢舟扶住她,“本来就站不稳,一会儿再摔了。”
水气涌上来,蒸得人脸颊发烫。桑暮抬头看着邢舟,气道:“还不是因为你!”
话音落下几秒,桑暮才惊觉自己说了什么,这下是真欲哭无泪了,小脸都皱在一起。
见此,邢舟忙捧住桑暮的脸,耐心温柔地哄着,“别哭宝贝,是,怪我。”
这话说完,邢舟关了淋浴头,让桑暮站得更靠里些,“我的错,我帮你洗澡。”
桑暮:“......”
怎么感觉不太对劲。
像是要安抚桑暮似的,邢舟又道:“放心,除了洗澡什么都不做。”
桑暮:“......”
感觉更不对劲了。
而且这话有点耳熟,好像在哪儿听过。
犹疑间,邢舟已经开始了他的服务。他洗护用品不多,一块儿皂能洗全身。但桑暮总不能和他似的,总得精细些。
他拿了块儿新香皂出来,用热水先淋了遍,然后在手上揉搓出泡沫再打到桑暮身上。
泡沫使手掌的粗糙都消了不少,细细清洗。花洒淋了水下来,沿着脊沟滚落到尾椎。
桑暮这下懂了,她是真不能相信邢舟一句话!
这叫只洗澡不干什么吗!怎么还能这样洗!
桑暮拧邢舟的腹肌,“邢舟,你家没沐浴露和浴花你怎么不早说,我家有。”
正在擦桑暮胳膊的邢舟笑了笑,“早说我还能有这待遇?”
“......”桑暮抿抿唇,“邢舟,我现在还能打你巴掌吗?”
“怎么不行,随便打。”
“......”桑暮转开脸,不看他。
邢舟往手上重新搭上泡沫,“怎么了,舍不得打?”
这次,桑暮答得很快,“人不和狗一般见识。”
邢舟:“......”
-
从浴室出来时,天已经黑透了。
邢舟拿了件T恤给桑暮穿上,然后抱着她去了沙发上。
“在这儿坐会儿,看会儿电视,我去做饭。”邢舟摸了摸桑暮的脸,“想吃什么?”
想了想,桑暮答道:“都可以,除了青椒和洋葱。”
“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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