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我想你了。”
气氛凝滞几秒,桑暮不敢去看邢舟,羞赧之意快把她烧着了。
下一刻,腰突然被人往上托抱,桑暮几乎贴在邢舟身上,下意识抬头看他。
“忍了几天了。”邢舟声线喑哑,字句从牙关咬出来,“你知道老子忍得有多难受吗?”
原本还没听懂邢舟的意思,在邢舟按着她的后颈重重吻过来的时候,桑暮才明白。
这几天,除了牵手,他们基本没亲近过。
那天晚上桑暮独自从邢舟的屋子出来后,因着那点别扭,邢舟没敢再过界做些什么。
一是心里有气在,生了点郁闷的情绪。二是怕打扰了桑暮本就看起来不好的心情,事后后悔那晚的事,也没找到找补的空间。
结果桑暮追到动车站来,直接让他一切壁垒崩塌,二话不说就带着人一起走。
他是真没想到桑暮会说这话。
感觉要被她搞死了。
邢舟今夜的吻称得上凶狠,磨着人的唇瓣,舌头顶进牙关,在口腔内横冲直撞,每一处都被他扫过。黑暗里响起暧昧的声音,口津相缠。
桑暮感觉呼吸被夺走,下意识寻找空气,却成了无声回应,吻被加深。
好热,紧拥着她的那具躯体好像要把她融化了。
不过桑暮没躲。
邢舟翻身压上她,十指相扣按在她头顶,卷着她舌尖纠缠。
空调的温度低,可热气蔓延得更快。
宽大的衣服扛不住磨蹭,很快便送散开。桑暮脑子昏胀,只觉得在窒息前终于被放开。邢舟的吻转而落在她颈侧和耳后,埋头在她颈间。
加了情.欲的声音分外嘶哑,还格外烫耳。
邢舟吻她的耳朵,“宝贝……”
声音像是被空气模糊,窜入到桑暮耳朵里的时候变了几变,隐约的字眼,桑暮好半天才反应过来。
邢舟说了些话在她耳边,真诚的,认真的。
迟钝了半分钟,她才听清楚邢舟的话。
他说:“是我不好才对。”
本该他先放下自己的臭脾气和面子,怎么反倒让桑暮找过来。明明知道她不善言辞和表达,想来做下同他一起来西岚的决定也绝不容易。
邢舟后悔,后悔他没走向她的每一步。
冷气透过撩起的衣摆扑上来,桑暮凉的起鸡皮疙瘩,却又在下一秒灼热的冒汗。
男人的手没有停顿,指腹粗糙的茧子没多少温柔。覆上来拢住,控制着不轻不重的力道。
那时桑暮在想,邢舟那时在晾衣杆看到了,他知道她没穿内衣。
吃荔枝的季节,圆润柔滑的最为诱人。奈何荔枝被扔到粗糙沙砾之中,来回翻滚,也躲不开沙砾的堆砌,荔枝柄都被磨得不像话。
本就是邢舟的衣服,他自然轻车熟路。
腰间多缠了一圈儿的抽绳费了点力气,运动裤太大了,没了抽绳的束缚更是裹不住纤细。
桑暮有点晕晕乎乎的,不过在看到邢舟直起身子时清醒了不少。
窗外的月光落进来,男人健壮的身形落下一片黑影,肩很宽,凸起的肌肉撑起衣料。他跪坐在桑暮身前,垂眼盯着,双手拽着衣领后面套头往前一拉,然后扔在地板上。
鼓起的肌肉暴露在黑暗里,光是一条小臂比桑暮两个胳膊加起来都粗。
坚实胸膛上有汗,往下低落到腹肌上。
让她想到凶恶的野兽。
在他弯腰俯下身按着小白兔细瘦脚踝的时候,兔子想缩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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