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现了什么问题吗,还是有什么别的原因。”
“如果是因为之前我那些话我道歉,是我误会你了,做了那些混账事是我不好。”
“桑暮我们谈谈。”
两个人一路拐进单元楼,电梯还没下来,桑暮直接从邢舟身侧绕过去进了楼梯间,“我和你没什么好谈的。”
楼梯通道是声控灯,两个人的动静直接炸亮了两层的灯光。
桑暮自小没什么运动细胞,保持着那个速度爬了两层就开始有点受不住。
反观邢舟,连口气都没喘一声。
理亏在先,邢舟知道自己惹了人姑娘不高兴,一时间也不知道怎么哄人,本能地就想跟着走,总归是不能轻易放了人。
桑暮扶着栏杆又走了几阶,养了几天的腿伤因为方才的疾步又开始隐隐作痛,着急赶回家,桑暮蹙眉忍着,咬牙又快走了几步。
奈何路过一层转弯处时,不知哪户住户把杂物堆放在了楼梯间,桑暮没注意脚下一绊,身侧不小心撞到旁边的栏杆上,膝盖轻轻擦了下。
“桑暮!”
在她膝窝不自觉弯下去的时候,邢舟一把扣住她的手臂,将她整个人几乎是提了起来。
桑暮站在比他高两层的台阶上,却仍旧无法平视他。
眼前的胸膛宽阔又结实,动作间,桑暮的手肘触到他的肌肉,硬得像是堵墙。
“膝盖还没好就乱跑?”邢舟嗓音低哑克制着情绪,低头看了眼。那处的伤口已经结了痂,旁边的皮肤还有淤青,灯光暗,看不清里头有没有发炎。
那天晚上给桑暮的医药箱,第二天就好好地送回了他的门口。
看着样子,估摸着是想等它自己愈合。
想到这里,邢舟的燥劲儿怎么都退不下去,脸色黑得吓人。
手臂上传来干燥滚烫的温度,邢舟的手掌可以轻松环住她的胳膊,和提玩偶似的。桑暮被扯得小半个身子往他那里靠,力量悬殊巨大,没有反抗的空间。
每次只要邢舟靠近,桑暮就总是被那股生冷的气势逼得有点想逃,她抿抿唇,想要和邢舟打商量,“那我不跑了,你放开我。”
她嗓音又轻又软,不太高兴却又眼巴巴的。抬眼看着邢舟时,耳侧的头发有几根飘在眼睛上,嫩白的脸颊因为剧烈运动泛了红色,看得邢舟脑子嗡嗡响。
撇开眼神干干咳了两声,邢舟松开手,声线微哑,“你的腿伤得处理。”
闻言,桑暮跟着低头看了眼,“我…我自己外卖买药。”
“来找我我还能不给你?”邢舟的眉毛今儿晚上就没松开过。
沉默片刻,桑暮轻轻嗯了声,表示知道了。
而后,她又开始扶着栏杆极其不得劲儿地往上爬。邢舟在后头跟着看她颤颤巍巍的样子,嘴角都快拉到地板上。
其实桑暮刚刚也就脑子一热进了楼梯间,现在后悔得很,想要就从这一层出去做个电梯,谁知还没迈出去两步,整个身体骤而腾空。
腰后传来股稳当的力道,桑暮惊叫出声,下一秒就看见邢舟的侧脸。
“邢舟!”
他直接把桑暮打横抱进了怀里,动作极快,让桑暮甚至没有反抗的机会。
邢舟没看桑暮,迈开步子就楼上走,一步至少两个台阶,走得却足够稳,桑暮甚至都没感觉到晃荡。
然而她却放松不下来,浑身僵硬的像是不通血了般。
肩膀抵着男人的胸口,背部箍着的手臂极为结实,和她比起来简直像块钢板。
“我自己能走!你快放我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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