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为赶她走来找理由。
紧接着“砰”一声,邢舟被关在门外。
硬生生在楼道里站到连声控灯都暗下去好一会儿,邢舟心中那股燥劲儿还没过去。看着那扇紧闭的门,下颚线崩得极紧。
回到屋子里,邢舟坐在沙发上,头向后仰靠,双眼紧闭,眉间的沟壑尚未消退。
四周极安静,陷落在黑暗中,唯有呼吸声起伏不定。
屋外雨声渐小,乌云轻散,隔着防盗窗透进皎白的月光来,落在邢舟膝边,高大的身影阻隔它越过。
好半晌,男人的喉结上下缓慢滚动了下。眼皮半掀,显出冷厉的眸光。
邢舟直起身又缓缓弓下,背后的脊线勾勒出一条流畅的弧度,背肌宽硕,贴着衣料隐约看见轮廓。
他双肘支着膝盖,低头看了眼手中那块白色毛巾。
烦,好像从来没这么烦过。
毛巾很软,拿在手里没什么重量。邢舟无意识地搓了两下,平平无奇的东西,和送出去的时候也没什么不同。
非要说有不一样的地方,恐怕就是多了股清香吧。
香气淡,应该是某种皂的味道。
好不容易冷却下来的温度,又开始热了。
邢舟闭了闭眼,燥着股气把毛巾扔到桌子上,离着自己有一个对角线那么远。
什么破电路,这电说停就停。
不停电哪儿这么多破事儿。
邢舟拿过手机在屏幕上快速点了几下,然后又丢开,迈腿进了浴室。
门关上没几秒,他重新折返出来,把桌上那块歪七扭八的毛巾收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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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这电路是什么时候修好的,桑暮晚上回去后就早早睡了,醒来后便发现来了电。
这烧来得快去得也快,睡一觉醒来身体就好了大半。
不过桑暮还是请了两个小时的假在家里休息,慢慢悠悠收拾好东西出门的时候,时间还比她预想的还早了二十分钟。
然而刚一开门,整个人又差点退回屋子里去。
门板不知撞上什么东西,受力又弹了回来。桑暮赶紧握住门把,从还算宽的门缝里看了眼。
就见邢舟站在那里,手撑着门。
原来方才撞到的是邢舟的手掌。
不过他站在这里做什么,从什么时候开始在这里的?
“你怎么在这儿?找我?”
邢舟像是没有想到她会在这个时候开门,表情有瞬间的错愕,不过顷刻间又恢复正常。
他收了按在门上的那只手,漫不经心开口,“没什么,来提醒你一声,记得交房租。”
嘴上说着来收租,可他却扫了眼桑暮便扭头走了。
这理由冠冕堂皇,桑暮差点就又被他唬了去。
电梯刚好到达他们所在的楼层,桑暮跟在邢舟后面进了电梯,不解问道:“怎么这个时候交房租,不是还有一周多吗?”
闻言,邢舟没什么反应,就是淡淡应了声嗯。
桑暮的疑惑更深,他这是什么意思,大早上就是来问这事儿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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