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殷北临的不屑以为是无言的允许,那人自信过了头,在杀青宴上,也是和路壬差不多的一招,“不小心”把酒泼在了殷北临身上,当着那么多大腕和记者的面,往殷北临附上贴。
殷北临那时候做了什么?
噢,殷北临把衣服脱了,那件昂贵不菲的外套被他随意的扔给了侍酒员,“丢了。”
洛九歌在心里摇了摇头。
路壬又来玩这一招别人剩下的。
咳得这么狼狈,殷北临又有洁癖又不喜欢肢体接触,就算路壬能让殷北临和他之前一起唱了歌又怎么了,像殷北临这种性子,怎可能受得了路壬。
想到这里,洛九歌心里的恶意几乎一瞬间膨胀起来,迫不及待等着看殷北临丢外套,冷眼拒绝路壬的样子。
很快,殷北临似乎不愉的目光便在路壬身上停了两秒。
下一刻,几乎如她预料一般,殷北临蹙着眉起了身,直接离开了咳得不行的路壬。
洛九歌唇角微微挑起。
可不出两秒,等着看好戏的表情便在陡然一僵。
殷北临居然又回来了。
那件沾了红酒的外套,他也没有脱。
洛九歌呆呆的,手上叉着自己做的奶油炖鸡也忘记吃了,就一瞬不瞬的看着殷北临。
眼睁睁的看着那个冷淡的人端了一杯清水,又拿着餐巾,走到了路壬面前,微微俯下身子。
“又没人催,吃那么快做什么。”
洛九歌听见殷北临这么说。
她甚至还看到殷北临伸了手,顺着轻轻拍了拍路壬的背。
洛九歌,“………?”
洛九歌一下有点恍惚。
这真的是她认识的殷北临吗?
路壬被殷北临顺背顺的发毛,咳到后面,自己的身体也像是非常识趣似的,不敢再咳了。
本来做完饭到吃饭就已经不算很早,几个人吃吃喝喝,聊了聊天,一晚上就过去了。
钱导最后把不愿意出来和他们“同流合污”的许青青叫了出来,几个人意思意思的在客厅聊了一下,纷纷收拾收拾准备睡觉了。
但是到睡觉的时候,路壬才发现问题来了。
白天路壬来换衣服光顾着看墙上的画了,倒是没怎么注意,他们自己到底会睡哪一个房间。
不过这里虽然不大,但再怎么说也是个庄园,当然还有偏房和偏厅什么的,房间不少,路壬也就没有操心他们睡觉的问题。
谁知道钱导居然说其他房间是留给节目组的人睡的。
他们三个得挤一间房。
一间房本来不该是什么问题,毕竟每个房间都还是很豪华的,也很宽敞。
就比如最后分给他们的那间房,米金丝绸做壁,大大小小的挂画在墙上,还有丝绸做盖的落地灯,米白色软椅沙发,但……
为什么只有两张床啊?
路壬,“……”
只有两张床。
一张双人床,和旁边挨着的,一张稍微高一点的单人床。
不是?路壬简直要晕倒了。
你都有地方放地毯放软椅放书柜放衣柜放这些那些的,你多放一张单人床不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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