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你就已经是倒霉到?家了。”有纪冷冰冰地回敬道。
“我懒得听你在这里唧唧歪歪的。”琴酒不耐烦用枪敲了下车门,枪口又?指向坐得更靠里的赤井秀一,“下来?。否则你的狗也别想活着。”
赤井秀一无视了那把正悬在自?己头上的达摩克利斯之剑。刚给有纪止住血的他,正专心地继续往伤口上敷上涂了药水的无菌纱布,再用绷带一圈一圈缠紧。
“你在威胁我?”有纪笑了,“为什么?我要在意我养出来?的狗死活?狗没有了,再挑一只?听话的就可以,哪怕他原本是特殊的那只?狗,也同样。”
她看向琴酒的视线依旧平淡,仿佛刚才被打中了一枪的人不是自?己,开枪的凶手也不是他一样,“你想说?动我下车,还得拿出点让我更心动的筹码才行。”
“没有筹码,你不下来?就是死。”琴酒看着有纪的眼神已经在像看死人。
赤井秀一的眼神也变了,从有纪的左臂挪到?琴酒身上。
琴酒身后的伏特加也将手背在腰后。
连坐在驾驶座的萩原研二,也悄悄握紧了方向盘。
黑暗之中的氛围再度变得紧张起?来?,一触即发。
“好吧。”有纪突然开口,答应了琴酒的威胁,“我的命对于自?己来?说?,确实是最重要的。”
在场所有视线都聚集在她身上。
有纪将已包扎完毕的左臂从赤井秀一的手中抽回,在他和萩原研二惊愕的目光中拉起?保险,打开车门,走?下来?。
就这么?赤手空拳的,站在了琴酒身前。
“冒昧问一句,”她好奇道,“你这样把我带走?,之后记者会缺席可是会立刻在媒体上引发轰动,进而地毯式寻人——这点又?打算如何?解决呢?”
“这点就不劳你费心啦。”
琴酒尚未开口,他的身后先走?出个?人来?,与有纪如同照镜子般对视而立。
除了有纪左臂被开了一枪,衣袖被挽起?,伤口处缠了几圈白色绷带外。
“……是那位组织里的千面魔女吗?”有纪诧异扬起?眉梢,“还真是像啊。原来?如此…这样一来?,参加记者会的可就是真正的[水川有纪]了。”
“哎呀,多谢夸奖哦。”贝尔摩德含笑眨了眨眼,用有纪绝不会作出的动作——手掌压在唇上,向她抛了个?轻巧的飞吻,“我一定在记者会上好好表现,争取不落了水川总长?的名头呢。”
“那你要加油啊,”有纪面对堪称是表情崩坏的自?己,也没有再表现出任何?心境上的动摇,“我可是独一无二的。”
“够了,我都要吐了。”
琴酒的枪口始终稳定指着有纪的脑袋,偏头向伏特加下令,“把拘束服给她穿上。”
在有纪顺从的配合中,黑色的拘束服封住了声音,将手臂交叠着固定在腰后——在这过程中,她由于牵拉间的疼痛而皱了皱眉毛,但没有多说?什么?——禁锢每一处关节行动的硬质皮革与逐个?拉起?的金属拉链,将她整个?人绑得严严实实,除了能小步伐的走?动,基本上无法再作出任何?有效的反抗。
当琴酒再命令有纪坐回他开来?的车上时,[水川有纪]也迈步走?向那辆被血染湿了座椅的黑色丰田。只?不过这次,她坐的是副驾驶座。
一场悄无声息的掉包,便在望不见阳光的隧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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