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是你皇嫂。”楚瑜抓着秋景秀的手,像是落水的旅人抓住了最后一根父母,又往秋景秀身边坐近了一点,循循善诱道:
“景秀,你还记得吗,当初在皇宫,你落水的时候,是谁把你从莲池里救出来的?”
“........”秋景秀闻言愣了一下,看似带着醉意的眼中闪过一丝清明,但很快又被掩盖下去,只醉醺醺道:
“........二,二哥哥?”
“是,是你二哥哥。”楚瑜一提到秋景和,眼睛都亮了,瞬间直奔主题道:
“景秀,皇嫂不求你能将你二哥哥救出来,但你能不能看在他曾经救过你一命的份上,让皇嫂见他一面?”
“........见他?”秋景秀下意识重复了一句:
“皇嫂你想见皇兄吗?
“是。”楚瑜的眼泪夺眶而出。
他再也绷不住,抓着秋景秀的衣角,轻轻晃了晃,低声祈求道:
“景秀,我知道你父皇最宠你.......你能不能帮我劝一劝他,让我见我夫君一面?”
“..........”
秋景秀盯着楚瑜低头哭泣时漆黑的发旋,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慢慢放下了酒杯。
他眼底早已没有醉意,也许是那清酒几杯根本不能醉人,又或许是他一开始就没有醉。
秋景秀扶起楚瑜的肩膀,让他抬起头来。
他看着楚瑜浸着水光的眼睛,想了片刻,低声道:
“皇嫂。”
他说:“对不起,我不能帮你。”
楚瑜一愣,随即似乎有些绝望地捂住了眼睛,颤着身躯道:
“可是,你皇兄他救过你一条命啊,你就不能看在这条命的份上,让我见一见他吗?”
“正是因为皇兄救过我,所以,我才想救他。”
秋景秀道:“可是如果我向父皇提出,让你见他一面,父皇会怎么想你和二哥哥?”
他反问道:“他会觉得你们冥顽不灵,不思悔改。”
“夜闯禁牢不是什么重罪。”
楚瑜几乎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从嗓子里挤出这样一句话:
“烧府邸的人不是他,杀人的人,也不是他。”
楚瑜咬着牙道:“你父皇他,未免也太无情了些。”
“.........”秋景秀闻言愣了一下,几秒钟之后,忽然笑了起来,笑的几乎有些前仰后合。
“.........你笑什么?”楚瑜这几天精神一直处在崩溃边缘,稍有风吹草动,都能引起他的警惕:
“你在笑我?”
“不。”秋景秀说:“皇嫂,其实我是在笑父皇。”
楚瑜:“.......笑你父皇?”
他说:“他有什么可笑的?”
秋景秀笑完了,恢复了平静,指尖碾过杯沿,盯着不远处的衣角,虚虚看着:
“我笑他用心良苦,但一腔苦心,却始终无人领会,平白付诸东流罢了。”
说完,他又给自己倒了一杯清酒,一饮而尽。
听着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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