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半晌,秋景秀思索再三,良久,方下定决心道:
“..........好,儿臣愿意为父皇和母后分忧。”
秋君药闻言,顿时惊喜地瞪大眼睛:
“你真的愿意?”
“嗯,父皇,儿臣愿意。”
“父皇曾告诫儿臣,不得乎亲,不可以为人;不顺乎亲,不可以为子。*儿臣不求做个孝子,只求做个在父皇心中,能感到满意的儿子。”
言罢,秋景秀缓缓滑出秋君药怀里,俯下身,道:
“儿臣领旨,此行,一定不复父皇所托。”
“好。”
秋君药抚掌笑,随即将跪在地上的秋景秀扶了起来,捏了捏他即将失去婴儿肥的脸蛋:
“还是你,最得朕心。”
秋景秀扬起嘴角,笑了笑,“多谢父皇厚爱。”
随即,他又低下头,拱手道:
“既然父皇已经将这件差事交给儿臣,儿臣不敢怠慢,现在就去和太傅等人商量抚恤之策,尽量以最快速度拟定一个章程和方案,然后呈给父皇过目。”
“好,你去吧。”
秋君药点头。
闻言,秋景秀这才告退。
看着秋景秀逐渐远去的背影,秋君药站在高台上看了一会儿,随即忽然出声,对着空气道:
“出来吧,阿鸳。”
“.........”
话音刚落,一个穿着蓝色宫装、长相有些雌雄莫辨的男子便从内书房走了出来。
他提起裙摆,走到秋君药身边,扶着秋君药坐下,眉眼中凝着散不去的忧愁:
“陛下,景秀还小,他真的担得起陛下如此重任吗?”
“北魏孝文帝拓跋宏五岁即位,康熙八岁登基,年龄均不是阻挡他崭露头角的阻碍,有没有头脑才是。”
秋君药指了指脑子。
引鸳:“.........”
他听着秋君药口中陌生的人名,蹙了蹙眉,心中疑惑更深,但到底还是没有多问,只道:
“可是景秀之前一直在深宫中长大,也因为年纪小并未进入朝堂,陛下贸然将此事交给他,只恐朝臣们不服,又欺他年幼,不肯尽力为他办事。”
“这是不难。”秋君药说:
“天生人而使有贪有欲。只要他们能在景秀身上看到自己的前途和利益,那么一定会暴露出弱点。无欲则刚,那么有欲望,就会被人抓住软肋,以景秀的心智,要拿捏他们并不难。”
“那陛下打算如何让他们从景秀身上看到可图之利呢?”引鸳问。
“利,无非钱、权二字,要么,他们能在辅佐景秀这件事情上得到钱,要么,能得到........”
秋君药语气一顿,没再说下去,而是忽然拿起笔,想了想,扶着袖子,在桌面的纸上慢慢写了一个字。
引鸳被秋君药的话被吊的不上不下,满心疑惑不明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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