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快把这些不懂事的拖出去!”
那群太监面如土色,慌得开始吱哇乱叫,眼泪和鼻涕流了满脸,口中喊道:
“陛下,陛下饶命啊陛下........”
秋君药就坐在高处,无动于衷地看着这些哀嚎哭喊,等到那些身负重甲的士兵踏进殿内,像拽水泥袋似的想把那些太监拽出去的时候,秋君药才忽然开了口:
“等等。”
侍卫们顿时松手,后退一步,像是几堵坚不可摧的城墙,影子压在几个太监瘦弱的身体上,令他们差点吓破了胆,瑟瑟发抖,差点没尿出来,一边害怕还要一边谢秋君药不杀之恩:
“陛下饶命!”
秋君药没有看向他们,甚至没有抬眼皮,丢下手中的笔,揣着手道:
“你们几个,收了赵家人多少钱?”
“..........”
几个太监不敢说话,俯身趴在地上,低着头互相对视一眼,都从彼此的脸上看到了恐惧。
大殿内一片安静,没有人开口说话,生怕说错了话,脑袋就满地滚。
秋君药揣手靠在椅子上,等了几秒,见没人开口,于是垂下眼睑,语气很轻,甚至带着些许气音,像是快要睡着了:
“拖出去,全数杖毙。”
此言一出,在场所有的太监都慌了。他们猛地向前爬了几步,就差没爬到秋君药的脚边磕头了,哭的看不出原本的神情:
“五两黄金,奴婢只收了五两黄金啊陛下!”
“五两黄金?”秋君药睁开眼睛,似笑非笑:
“看来你们最近很缺钱啊。”
“........”那些受了贿的太监们低下头,不敢出声。
“朕,应该没有亏待过你们吧。”秋君药说:
“你们的份例,朕从未克扣,你们私底下有什么交易,朕向来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从未苛责你们。”
“........是,”太监们不敢直视秋君药的脸,低声战战兢兢道:
“奴婢感念陛下圣恩。”
秋君药理了理衣袍的袖口,脖颈向后仰,舒缓着酸痛的脖颈:“不必感念了。”
他说:“怪只怪你们贪得无厌,忘了你们真正的主子是谁。”
言罢,他默了片刻,刚才还站在殿侧的禁军顿时会意,上前一步,两两抓起一个太监,像拎小鸡仔似的,不顾他们的挣扎和哭喊,轻而易举地将他们拖了出去。
而从头到尾,跪在秋君药脚边的来福一句话也不敢说,一次情也不敢求。
秋君药闭着眼睛,揣着手往椅子的一边扶手靠了靠,压低声音对来福说:
“是不是觉得朕很狠啊。”
来福思索半秒,摇头:
“陛下所做,必有其用意。”
“没什么用意。”秋君药睁开眼,看着远处不断挤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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