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君药说:“朕像你这么大的时候,也总是想死,但又觉得该死的另有其人。”
秋景和听着秋君药的话,忍不住笑,又被秋君药揪着脸蛋,被迫做出嘟嘴的样子:
“不开玩笑了。”
秋君药正色:“和儿,你要知道,人活着就有伤心难过迷茫的权利,朕并不会因为你现在这个样子,就觉得你脆弱,就觉得你不好。”
“你是朕的孩子,朕怎么会觉得你不好?相反,朕希望你再任性一些。”
秋君药看着秋景和茫然的表情,接着说:
“你不是喜欢楚瑜吗?”
秋君药说:“那就把他弄到手呗。”
秋景和愣了一下,随即摇头,张嘴急切地比划着,大意就是说楚瑜不喜欢他,他不想再去自讨没趣了。
“不喜欢又怎么样?”
秋君药反问:“现在不喜欢又不代表以后不喜欢,你母后之前还不是讨厌朕,现在不还是乖乖做了我的皇后,朕让他往东他不敢往西,听话的不得了。要是他能生孩子,你的皇弟皇妹都遍地跑了。”
“喜欢什么就不惜一切代价去得到,用尽心机也好强取豪夺也罢,总归到手了才不惦记着;但如果确定自己能放下,那就不去打扰,你还那么年轻,大不了朕再给你找过一名二皇子妃,多大点事。”
秋君药语重心长地拍了拍秋景和的肩膀:“人活着最怕自己折腾自己,与其被不能得到的东西困扰一生,不如把握机会,再试一次,如果真的不行,也就死心,别把自己这颗心吊着不上不下,行不行?”
秋景和愣愣的看着秋君药,片刻后不知道为何,忽然一头扎进了秋君药的怀里,像是个委屈的孩子似的,用力抱紧秋君药,小心翼翼地用脑袋蹭了蹭。
秋君药莫名想到了一个社恐的小动物终于鼓起勇气亲近自己的主人,忍不住笑了笑,正想再摸摸他的头发,却被忽然站起了秋景和吓了一跳:
“怎么了?!”
此时此刻,秋景和脸上的沉郁一点一点消失,月色愈发明盛,在他的脸颊上打上一层淡淡的光彩,衬的他面庞若玉:
“孩儿想去试一试。”
秋景和虽然还是不能说话,但是口型已经代表了一切。
他急切地想抬脚离开,又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再度冲过来抱住秋君药,用力埋头在秋君药脖颈间吸了一口气,像是在积攒什么勇气,随即又转过头,毅然决然地离开了。
秋君药看着他的背影愣了半天,片刻后才失笑道:
“这孩子........”
“陛下终于说完了?”
秋君药正想从秋千上站起身,却听见身后传来一阵幽幽的声音:
“现在想起臣妾了没有?”
“咳,咳.......”
秋君药被引鸳的话吓的用力咳嗽两声,片刻后才换上一副笑脸迎上来:
“爱妃.......”
引鸳后退几步,似笑非笑地看着秋君药:
“您说您让臣妾往东,臣妾不敢往西?”
秋君药哪能想到引鸳旁听了一切,顿时汗都下来了:“我胡说的........”
“还说什么如果臣妾能生,孩子都遍地跑了?”
引鸳说:“陛下这么看得起臣妾?还是说,您嫌弃臣妾不能生孩子?”
“我胡说的,我胡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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