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怕。”秋景秀抱住秋君药的脖子,笑嘻嘻道:“父皇是天下第一的好爹爹,景秀最喜欢爹爹了!”
“父皇也最喜欢景秀。”秋君药也就仗着秋景明他们不在,这么光明正大地偏心:
“好了,我们回去吃饭吧,景秀肯定饿了对不对?”
“嗯!”秋景秀应声:“父皇,我要吃白玉饺子!”
“好,朕叫小厨房单独给你做一份。”
秋君药抱着秋景秀往前走,引鸳跟在父子俩身边,看着秋君药抱着秋景秀玩闹的背影,不知道为什么,忽然叹了一口气。
晚上就寝时,秋景秀又抱着被子跑去和秋景明睡,殿内静悄悄的,只剩下秋君药书桌前烛火哔啵的声音。
秋君药还在握着笔看奏折,遇到不懂的地方,就圈起来打算明天问问引鸳或者引鸳的父亲。
引鸳卸了妆,换了一件宽松的裙子,走到秋君药的身后,轻轻按住了秋君药的肩膀:
“陛下。”
“嗯,怎么了?”
秋君药还沉浸在户部尚书所说的国库空虚,要不要加重税赋的建议里,闻言慢半拍地抬起头,看着引鸳素净秀丽的脸庞:
“怎么还不睡?”
“臣妾睡不着。”引鸳俯下身,从后面抱着秋君药的脖子,身上的木兰花香气直往秋君药的鼻子里钻:
“想要陛下陪着臣妾。”
“.......”秋君药心想怎么一个两个都这么黏人,走了秋景明和秋景秀,又来了一个引鸳。但他没吭声,而是反手拉住引鸳细滑的手腕,将对方抱到自己大腿上坐下:
“你怎么了?以往可没这般粘我。”
引鸳盯着秋君药看了片刻,随即俯下身,抱住秋君药,声音低低:
“臣妾害怕。”
“怕什么?”秋君药索性放下书,像安抚小猫似的安抚引鸳的后背:
“谁又欺负你了?”
引鸳摇头,慢慢抬起眼,然后道:“陛下,您不能再这般偏宠景秀了。”
他说:“当日接骨木花毒之祸,皆因父皇宠爱景秀引起。陛下身为帝王,万万不可让旁人看出陛下对景秀的疼爱,否则外头定会起闲话动摇江山,届时皇储之议又会沸沸扬扬,难以收场。”
秋君药闻言皱起眉,摸引鸳手臂的动作一顿,随即意味不明道:
“如果我就是想立景秀为太子呢?”
引鸳闻言,心中咯噔一下,但面上却不显:“陛下慎重。”
他道:“景秀尚小,才德并不出众,且在朝堂上也未曾有自己的势力,若就这样登上皇位,恐怕承受不住这样的恩宠。”
“不是还有你吗?”秋君药看着引鸳:“你和你父亲、叔父他们.......”
“陛下,外戚干政,并不是一件好事。”
引鸳自己心里也清楚的和明镜似的,“当初陛下娶我,虽然是打着天府星北照的名号,但臣妾知道,是您忌惮我家族的势力,所以想要娶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