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狱,骂了臣妾好一阵子。”引鸳摸了摸自己的脸,忍不住笑:“据关押他的狱卒所言,他还一直说是臣妾是妖后,将陛下迷得神魂颠倒,不明事理了。”
秋君药:“........”
他看着引鸳那张雌雄莫辨的秀丽脸庞,心里在想引鸳今日是不是在脸上覆了淡粉,整张脸细腻瓷白,透着淡淡的莹润光泽。
半晌,他才低声说了一句:
“你也不是没有这个资本。”
在原著里,引鸳可是能勾的他几个儿子为他大打出手争风吃醋,甚至为了得到他,还不惜反叛造反,将他斩杀剑下。
一想到自己在原著里那个一剑透心凉的结局,秋君药就忍不住本能地打了个冷战。
引鸳还以为秋君药是冷了,再次凑过去,想要给秋君药盖被子,却被秋君药反手攥住了手腕:
“阿鸯。”
他听见他说:
“谁都可以背叛我,但你不行。”
秋君药声音低低:“只有你不可以。”
秋君药的话语还带着病中的虚弱飘忽感,但字句都很清晰,飘入耳朵里时,像是带着力量,一下一下,轻轻敲在了引鸳的心上。
引鸳不知为何,心中忽然一动。
他没有挣扎,而是轻轻抬起眼皮,看了秋君药一眼,随即缓缓启唇开了口:
“臣妾不会。”
引鸳说:“臣妾会遵守承诺,不管未来发生什么事,臣妾的身和心,皆属于陛下您,这一点永远都不会变。”
“.......”引鸳说这话时,神情是从未有过的郑重和认真,秋君药细细打量了一眼,悬着的心终于放下,缓缓露出了一个笑:
“朕相信你。”
见秋君药笑了,引鸳的神情和也缓和了不少。
他想让秋君药再休息一会儿,但秋君药却执意要起身,去看一眼秋景秀。
秋景秀这几天一直用米汤吊着命,嘴里还含着参片,加上有太医昼夜服侍在侧,应该能保住小命。
“傻了便傻了,其实朕也不在乎他是不是真的聪明。”
秋君药揣手站在床边,弯腰看着秋景秀红润和顺的小脸蛋,额头抵着他的额头,声音低低:
“即便是傻了,只要我在一天,就能保你安乐一生,平安无虞。”
说完,秋君药在秋景秀的额头上亲了一下,这才站起身。
他被引鸳扶着离开,引鸳一边搀着秋君药的右手,一边抬眼看了一眼秋君药,斟酌着道:
“陛下您身子弱,既然已经见过景秀了,不如再回去歇一歇吧。”
秋君药闻言,沉思了片刻,接着摇了摇头:“不。”
他的神情在对话中逐渐变得冷峻起来:
“既然朕已经醒了,也是时候,见一见那个逆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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