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九尾狐了,唯独您的小儿子白乾生来九尾,是吗?”见狐王点头,徐沉云抿了一口茶,微颤的眼睫掀动暗潮,从容地说道,“正巧,我最近就听说了有位九尾的白狐,是八阶气修,不知是不是您的幼子?”
“九尾白狐不一定是,也有可能是伪装的,之前听到过许多假消息。”
狐王冷静地分析道:“不过,八阶啊,如果他愿意的话可以是。”
毕竟狐族已经衰落许久了,亟需新鲜血液注入,整顿族内。
徐沉云闭了闭眼,听到狐王低声喊了一声疼,大约是狐后掐了他一把。
有其父必有其子——这话不是没有道理的。
狐王这下很安分地问道:“徐真君知道他如今在哪里吗?”
徐沉云:“知道。”
狐后激动:“哪里?”
徐沉云淡淡说道:“在和内人打架。”
狐王:“打架?”
狐后:“内人?”
两条狐狸面面相觑了一阵子。
狐后:“他在和女孩子打架?他怎么敢的?我不是这样教他的!”
狐王:“不过我当年和你初遇的时候好像也是......”
话音未落,徐沉云笑意渐深,加重了语气,说道:“内人,我的。”
总感觉这位温润随和的刑狱司笑得阴恻恻的,有点恐怖。
狐王及时收住后半句话,低咳一声,说道:“但是他这些年在外边闯荡惯了,也自由惯了,恐怕不愿意回来,我觉得他就是小时候听多了谢真君的故事才变成这样的。”
徐沉云说:“我有办法让他回来,只要您能保证他不再惹是生非。”
狐后说:“敢问徐真君,这个‘惹是生非’指的是?”
徐沉云说:“他对内人有非分之想。”
狐王中肯地评价道:“挺桀骜不驯的。”
狐后“啊”了一声,“但他如今不是正在和徐真君的内人打架?”
徐沉云又说:“内人对他没有非分之想。”
他只要确定这一点就足够了。
与唐姣之间偶尔的吃醋逗笑,那个叫情趣。
唐姣可以无意识地散发她的魅力,招蜂引蝶,这是没办法避免的事情。
但对方不可以真的中招,不可以将计就计地接近她,因为这是有意识的、刻意的。
狐王问:“那徐真君准备何时动手?”
徐沉云听着唐姣那边的动静,语气平淡地说道:“再等等。”
他要等唐姣亲口对白清闲说出“我已经有道侣了”这句话的时候来临。
徐沉云说:“对了,我想向二位确认一件事。”
狐王和狐后问道:“什么事?”
徐沉云说:“小打小闹,磕磕碰碰,没办法避免,令郎受点伤不要紧吧?”
这要怎么回答?总不能说“要紧”吧?毕竟帮忙的是人家。
于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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