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捉奸。”陆牧驰捏着过滤嘴,烟未燃尽,他丢到地上,鞋尖重重碾着。
陆牧驰压抑着怒气。
他收到了晏鹤清最近的行程,全是学校和家,换以往他就信了,晏鹤清一个好学生,经常待学校太正常了,经过昨晚,全他妈放屁!
他语言露骨又满满恶意,“不过似乎你的奸夫没那么体贴,上了你一夜,就任由你这么走回来?”
晏鹤清早免疫了,他甚至微微笑起来,“不是谁都和你一样,脑子里只有那些肮脏的东西。而且。”他每一个字都极有力量,“无论他怎样对我,我甘之如饴。”
陆牧驰怒气反笑,“你最好祈祷那个野男人永远别被我找出来。”他目光深邃起来,“和我抢人,我怕他没那个命。”
就在这时,突兀铃声响起。
陆牧驰电话又响了。
陆牧驰就要挂断,瞥到来电,又滚了下喉结没敢挂。
他紧紧盯着晏鹤清看了会儿,今天没堵到人,又被晏鹤清往心窝捅了几刀,就决定先走,下楼路过晏鹤清,他咬牙切齿,“敢结婚,我保证你会后悔。”
晏鹤清不置可否。
陆牧驰握住手机,快步下楼了。
到一楼,陆牧驰深深吸了几口气,才接听电话。
“叔叔找我有事?”
隔着车窗,陆凛目送陆牧驰上了车,“昨晚你上哪儿了。”
陆牧驰顿时心虚,“我没去哪儿啊……”
陆凛淡声,“环境部电话都打来了。”
陆牧驰在心里国骂一声,索性承认,“就求了个婚。”
“什么结果。”
陆牧驰倾诉欲就上来了。“他没答应!他有奸……”陆牧驰收了口,“他说有未婚夫。”
他寻求陆凛的意见,“叔叔你帮我想个办法,要怎么把他抢回来,我不能没有他。”
昨晚在天湾山顶,陆凛离有距离,没听见两人的对话,现在听到晏鹤清承认他是未婚夫,无论是真心,还是给陆牧驰下套,陆凛此时心情都无比愉悦。
以至于陆牧驰都感受到了他的好心情,陆牧驰不由心生疑惑。
难道他叔叔和情人和好了?
陆牧驰又烦闷起来,昨晚他春风得意,他叔叔郁闷,今日就换过来了。
陆凛自然不会给陆牧驰办法,他找了个理由,就打发陆牧驰去找律师了。
收起电话,陆凛没上楼,望着晏鹤清的窗口。
奸夫。
他想着陆牧驰刚才截断的称呼,保养极好的食指轻叩着实木方向盘,微微挑眉。
……
车回来了,晏鹤清就收拾了所有书,母亲照片,还有那只光之立方,拿上备用车钥匙,陆续搬了几趟纸箱下楼。
上车他先观察了四周,虽然没发现陆牧驰的踪迹,他还是谨慎兜了一个大圈才回到京大家属区。
他现在已经不担心陆牧驰和陆凛碰面。
只是这是他心目中的家,他不希望陆牧驰来打扰。
停好车,晏鹤清下车刚抱出纸箱,一辆迈巴赫开来停在他旁边。
陆凛下车,绕过去自然接过纸箱,“看来我来得很巧。”
有了陆凛,两人一趟就把东西搬上楼了。
晏鹤清打开纸箱,先拿出相框摆到柜子上,抽了张纸小心擦拭着框面,随后又把光之立方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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