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极力克制想做禽兽的冲动,保持清醒地质问李乐星:“她已经见过我了,你现在跟我马后炮?不用我负责,你有什么?有钱吗?有事业吗?你拿什么养她?能不能对她的人生负责?”
被阎青的话句句戳中心窝子,李乐星鼻子酸得厉害,和前天一样没出息地掉眼泪了。
这一刻他终于清醒,爱是做不出来的,是他太贪婪,从暗恋到跟踪,从渴望交流到私底下说上话,再到突破关系成为炮友,慢慢地想要更多,想要阎青在情感上的回应,哪怕只有一点点。
孩子根本不能成为他和阎青维系关系的纽带,不喜欢就是不喜欢,讨厌就是讨厌,不会日久生情。
没有人会喜欢他,在阎青眼里,他只是一个又骚又贱,上赶着接客的泄欲工具,当初抱着不纯粹的目的把孩子生下来,是个错误且儿戏的决定,苦的是宝宝,如果不是阎青给了十万打胎费,他和宝宝都撑不到今天。
“说不出来了?”阎青很确定李乐星和宝宝离开他活不了。
养孩子那么费钱,李乐星这回又冠冕堂皇地扯什么保证书,一穷二白还敢跟他嘴硬,怎么好意思赶他走的?
真不负责,能行么?行的话,也不会守他回国,谈什么喜欢,李乐星但凡对他有那方面心思,就该尊重他意愿,把孩子打掉,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想一出是一出。
阎青压下欲望,尽量不去看李乐星的腿,等着李乐星像过去一样低头认错,主动讨好他,两人好好谈清楚孩子的抚养问题。
却不想,等来的是李乐星的挣扎,李乐星用力挣开他的手,还甩出一句叫他意外,怎么都无法相信是从一向窝囊的李乐星嘴里说出来的,能当场把他气死的话。
“接客来钱快,我能养活她,不用你操心。”
“……”阎青难以置信地看着叫他陌生的李乐星,险些气绝,“你再说一遍。”
反正都是难听的话,与其等阎青来说,不如自己先说了,李乐星不在乎了,可主动斩断与阎青的所有关系,还是难受得要死。
他看着阎青,哭着说:“孩子是我生的,是我的,不用你操心,就算我没钱没本事,我还有个骚逼,反正我贱,我不要脸,我可以去卖逼,去拍黄片,好多男的没见过我这样的,我——”
“你敢!我他妈操烂你!”
阎青气疯了,才保持的清醒荡然无存,等反应过来,自己已经掐紧李乐星肩膀,把人摁倒在廉价的双人沙发上,鸡巴隔着运动裤抵在发疯想操的骚逼上,暴躁地冲撞着,力道过大,瞬间把粉白的嫩逼给撞得通红。
好痛啊,等缓过神来,李乐星发现自己屁股腾空,双腿大开,呈挨操姿势,下体也火辣辣地疼,阎青挤在他腿间,运动裤被顶出好大一个山包,里头是他心心念念想吃的鸡巴。
可现在,他什么都不想了。
头一回,李乐星抗拒与阎青产生肢体接触,他不怕自己身体起反应,只怕阎青继续羞辱他,说更多难听的话,他在疼痛中挣扎起来,“让开,我要起来。”
逆来顺受的李乐星会反抗了,阎青不能接受,李乐星那么欠操一人,怎么有胆子拒绝他?明明以前总是屁颠屁颠地跟踪他,一进他家门就把自己脱个精光,卖力讨好他,眼里只有他。
什么时候开始,李乐星不再围着他转了?
“你不是要卖逼吗?开个价。”阎青气急败坏,内裤连同运动裤一并扯下,也不管李乐星湿没湿,用龟头顶开碍事的软鸡巴,去戳他下方隐蔽的小肉核,恶劣地使劲磨蹭。
“啊。”没有体液顺滑,干涩的摩擦激起一阵灼痛,李乐星双腿发抖想躲,嘴里喊着“不要,不卖”,却被阎青磨得更痛,委屈地哭出了声,不明白阎青为什么要这样。
李乐星痛,阎青也痛,痛到做不下去,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干什么,怎么会发展到这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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