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同期的帮助下疯狂复习后,他终于还是站到了机动队办公点的楼下。
云居博三都不知道自己会紧张到这个程度。一直以来,他自认为自己这个人都是相当洒脱豁达、不怎么会有心理压力的:毕竟,他想得很开,从不相信什么压力会转化成动力的胡话——压力甚至都不一定能转化成学历!生物博士(未毕业)对此可是有丰富的经验。
但他真的好紧张。这件事关乎马上要去爆处的那两名同期的生命安全,如果他也能去爆处,解决未来的问题相对来说就容易很多,而且到警校生活结束前他也都可以暂时放下心,全心全意地等待毕业就好——读生物的博绝对没有这种福气!但如果他进不了爆处,以后想插手爆处的工作可就太难了,更别说机动队警察本来就是相对独立的……
成则坐以待毕,败则坐以待毙!云居博三压力山大。
他深吸一口气,走进门。像是考研复试,像是自主招生,像是体育考试,像是人生中每一个重大又草率的转折点。
……但之前,他从未有过如此的决心,也从未有过如此的压力。他从未这样想要把一件事做成。
上楼,敲门,等待他要找的警官。自我介绍。要有礼貌。回答问题。回答问题。不要质疑,顺从地回答问题。背诵知识。当场演示。说自己想做的事。
自己想做的事。
可他是因为完全个人的原因来到这里的。很自私。
但撒谎也不应该。
他不知道自己回答得对不对。
出门,下楼。迈空了台阶。膝盖好像扭了一下。不要紧,不会变成孙膑。
回校。在校门口遇到人。
“今天点了披萨外卖,顺便分你一块好了,”明显是被那几个朋友扔出来、路过拿外卖的松田沉着脸招呼云居博三,“过来一起开盒。”
云居博三:开盒就不用了吧……
“没事,挺好的。”他拖着腿跟上去,“如果一个东西是圆形,会被切成很多块,用面粉发酵成的东西打底,常用的量词是寸,上面覆盖着很多好吃的东西,偶尔还有夹层——那么它怎么不算是一种蛋糕呢!”
松田奇怪地看了他一眼,“蛋糕?今天你生日?”
“不是不是,但没准如获新生。”云居博三说得煞有介事,“走了走了。”
在门口遇见觉得等待时间太长、也跑出来找松田的萩原研二。萩原说他们闲得无聊,打了个赌,现在希望松田赶紧回去,让他们弄明白是谁赢了。
打开披萨盒。外卖员搞反了方向。披萨整个倒扣了过来。
“把披萨倒着读,”开盒的云居博三庄严地捂住了脸,“搞不好是种隐喻,我感觉他在骂我。”
不明所以的日本人:啊?
紧张感仍然撞着他的胃,腹腔里像有只手揪着。但他不想表现出来。
为什么这么大的事只能这样?如果有更好的办法,如果他更聪明……
“所以,”松田转向萩原,“刚才在赌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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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1.博三不会进酒厂,我用我的学位证保证!这是对一个研究生来说最严酷的毒誓!
2.他母亲在组织是纯粹边缘人,无代号底层人员,且与原作人物没有任何关系。春上女士存在的意义一则是合理化博三这个人的身份,能够解释他之前的一些隐瞒举动;二则是……以云居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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