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别人太好了。”
他顿了顿:“我想对一个人好,是我的事,温淮期和严津不一样的吗,和他相处我感觉很舒服。”
岑观:“是啊,反正温淮期人品我是可以保证的啦,毕竟做过半年同学,他除了抠门挑不出太大毛病。”
盛西浔急忙反驳:“那叫节俭,抠门才不是这样的。”
岑观:你怎么还没跟人好上就已经一副老婆嘴脸!好奇怪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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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西浔本来以为起码要周四晚上才能见到温淮期,却没想到对方上午就回来了。
对方回来的时候盛西浔还在教学楼的小会议室。班上不少人在讨论万圣节的造型,百鬼实在太难为盛西浔了,他实在不是很想扮女鬼。
不知道谁出了个馊主意从聊斋男鬼里抽签选,还要妆发自理,导致哀鸿遍野。
温淮期第一次来艺术院的楼,油画系有自己固定的教室和画室。这边的楼建筑都不太一样,据说都是一流的建筑大师做的设计,走到三楼都没有楼梯,全都是上坡和下坡。
平时学院就是开放的,还能看到明显的游客。
温淮期没有事先告诉盛西浔自己回来,也是想亲自看看对方专业的日常生活。
英渠大学合并了很多专业院校,美术类算顶尖,表演类没那么强。
但这两个学院的学生本来在普通人的认知范围里都属于颜值拔高的水平,有时候在食堂吃饭,明显能分辨出来艺术类的和非艺术类的。
盛西浔他们班开讨论会也没关门,温淮期路过一眼就看到了坐在门边的背影,盛西浔刚才抽完签,看着上面的男鬼二字心如死灰。
隔壁的同学看了一眼,拍了拍他的肩,出了个馊主意:“我们抽到男鬼的都打算周五考完试,穿着模特的衣服参加万圣节。”
盛西浔刚要说话,发现对方一直盯着自己后面看。他顿时毛骨悚然,不敢往后看。
一只手拍了拍他的肩,盛西浔差点弹起来,又被按了回去,然后盛西浔听到了熟悉的声音:“非本专业不能进来吗?”
学校一届的民选校草评选早就落幕,根本没评选出的到底谁能荣获校草,最后成了各个系的混乱吵架。
但候选人长什么样大家都记住了。
盛西浔矜贵高冷,个高腿长,一双眼睛比头发还抢眼,本来就很好认,三天两头有人在万事墙发偶遇他的。惹得不少人不高兴,说他又不是明星,有什么好发的。
温淮期被偶遇的次数少很多,他本来就很有种隐匿的气质,存在感好像收放自如,这个时候也一样,都进来了才被人发现。
坐在盛西浔边上的男同学识趣地去另一边讨论万圣节男鬼妆了。
盛西浔惊讶地看着坐到自己身边的人:“你回来了?”
前排还有人在激烈地讨论男鬼到底传统聊斋疯还是欧美影视风,盛西浔捏着手上的纸条,都掩饰不住脸上的高兴,一双眼就盯着温淮期看。
也就几天没见而已,盛西浔突然觉得这几天比一个月还漫长。
他一双眼本来就长得好看,盯着人看的时候像是亮闪闪的,很容易让温淮期想到小时候玩跳棋的玻璃珠子,好看得总惹人收藏。
但盛西浔是最珍贵的藏品,温淮期现在没有能力沾染。
却又不希望别人沾染。
他还是在忍,希望自己能压住直接表白的欲望,不要打草惊蛇,万一把盛西浔吓到远走国外,远程担心他的生死,就得不偿失了。
可一般人都架不住这种看法,温淮期忍不住伸手,捂住他的眼:“别这么看我。”
温热的掌心落在眼前,盛西浔下意识的抓起温淮期的手:“看看怎么了。”
他又捏着对方的手腕丈量,似乎要对比一下温淮期是不是瘦了。心里的想念好像积压了好久,盛西浔都没忍,脱口而出:“你去了好久,我好想你。”
这句话杀伤力有点大,温淮期愣了愣,随后笑了:“没有很久。”
盛西浔问:“有好好吃饭吗,你天天熬夜,必须去体检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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