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不能全怪他,谁让这人逼这么狠,他都受I不I住了,这人还一直顶I撞I那I里……
“订了早餐,是在床上吃还是去餐桌?”眼看青年的脸红透了,余教授见好就收,淡淡一笑问道。
许喃清了清嗓子:“餐桌吧。”
虽然身体不舒服,但在床上吃还是有点太过于挑战他的接受能力了,只是想到油可能会溅在床上这件事,就让他觉得格外的难受。
早餐很清淡,连粥都是没什么料的老火炖粥,但大概是昨天的消耗太大,加上没吃晚饭,许喃也吃得津津有味。
椅子上放了个余戌备用的枕头当坐垫,坐着倒也不难受,一顿饭下来,吃得颇为舒坦满足。
吃完早餐,许喃又躺回了余戌的床,他自己那床硬邦邦的,以前不觉得有什么,睡过余戌的床后,他也不由得开始思考,自己是不是应该换一张床垫了?
“你这床垫多少钱买的?”许喃问倚着床头看书的余教授,“我看看我换不换得起,把我那床给换了。”
余戌勾了勾唇,伸手把他贴着脸颊的碎发拨开,淡声道:“这床垫性价比很低。”
许喃懂了,性价比低不就是贵吗?至于多贵……他还是不问最好。
“不过,我知道有个性价比不错的。”余戌说。
“什么?”许喃支起上半身,有点感兴趣。
“我这床还挺大的,可以分你一半。”男人的眼里漾着淡淡的笑意,侧过身看着许喃,“同一个价格,两个人使用,性价比不就提高了。”
许喃眨眨眼,有些脸红。
搭在枕边的手被男人握在手里,修长的手指I插I进他的指缝,轻轻扣住。
许喃觉得这个姿势有些别扭,但却没有收回手,只是把身体转了个角度,两个人的手就这么牵着。
短暂的休息了一天,许喃第二天又回到正常工作的节奏里。
许是星期一的缘故,店里不算忙,许喃低头核对着上个星期店里的账目,柜台被人敲响,许喃条件反射地抬起头,看到面前的人顿时一愣。
“杨,杨姨……”许喃讷讷。
自从余戌从国外回来,椰椰它们洗澡驱虫的事情都是他送过来,许喃已经有挺长一段时间没有见过杨语瀞了。
说起来,他们的关系其实还算是不错,但如今他和余戌的关系在那儿,许喃再看到她就有种见家长的尴尬和忐忑。
毕竟同性间的感情,能接受的人本来就少,更何况还是长辈。
“听说你做了人工耳蜗,现在能听到声音了?”杨语瀞笑道。
许喃拘谨地点点头,丝毫没有因为这个笑容放松,反而越发地紧张起来。
“之前一直说要一起吃饭,这次下班了总该跟我一起吃个饭了吧?”
杨语瀞语带深意,许喃瞬间明白,对方已经知道了他和余戌的事情,他也没想要瞒着彼此的家人,但这件事来得有些突然,打得他措手不及。
把椰椰和雨声交托在店里,杨语瀞也没多留,和许喃约好了吃饭的时间就离开了。
接下来的时间里,许喃近乎是在煎熬,脑子里一直在想,杨姨是要反对他和余戌吗?以他对杨姨的了解,应该不会出现那种狗血的豪门拿钱滚蛋戏码,但想到余戌的独生子,家里还有皇位,许喃又开始不自信了。
总算是熬到了下班的时间,杨语瀞的车准时出现在店铺门口,许喃一手抱着雨声,一手牵着椰椰,也幸好这两小只很配合,没给许喃添乱。
成功把它们送上车,杨语瀞摸了摸椰椰的脑瓜子,偏头示意:“上车吧。”
许喃抿抿唇,坐到副驾驶座,杨语瀞挑了挑眉,什么都没说,只示意司机开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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