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房子前后都是胡同,前面有小院做缓冲,但厨房墙面以外就是另一条胡同,不管是家里的,还是路过的,彼此听到声音都是常态。
“可能是野猫吧,管他什么声音,你闪现过来,我们来一波团!”
还有另一个人,似乎是在胡同里打游戏。
修长的指尖I挑I开许喃的衬衫,顺着向I上,粗粝带着茧的指腹划过敏I澸的皮肤,带起电I流般的酥I麻。
许喃轻I哼一声,想到外面还有人,连忙抿唇伸手去阻拦,却被那手扣住,男人的手I指I插I进I他的指I缝,以一种不容抗拒的力道带着他四下I游I走。
胸I口被自己的手指肆I意I撩I拨,许喃咬着唇,眼I睛忍I得泛了红,男人深沉的眼眸看着他,两个人交I换了一个短暂的吻,在许喃的急I喘I中,他俯I下I身I轻I吻,吮I弄,让本来粉淡的颜色变成了艳丽的豆I蔻色泽。
“轻…轻I一I点。”许喃用力地喘,几乎是用气音在哀求,整张脸已经红透。
埋I在I怀I里的男人撩起眼皮,仰着头,带着淡淡的笑:“今天也想帮I扶男朋友,可以吗?”
帮I扶这个词,许喃在医院调侃过一次,说两人也算是帮I扶的兄弟关系了,没想到这人会在这种时候拿出来说,顿时叫许喃本就红润的脸颊又染上三分颜色。
“不是,你真没听到什么声音?”窗户外,第一个声音又问身边的同伴。
“你管这么多吃I屁,我靠,人家推到二塔了,你倒是赶紧的啊!”
许喃死死咬着唇,压着翻I涌I冲I刷的浪I潮,攥着余戌的衣服,小声求道:“进,进去好不好!别在这。”
余戌看着他,眼眸幽深,半晌,他扬起唇角:“既然你要求了,那I我就I进I去。”
许喃心神一半在身上,一半在窗外,身上的肌肉绷得很紧,还没意识到这句话的不对劲。
余戌按着许喃的后I颈,低头与他接I吻,大I脑I缺I氧,许喃迷迷糊糊地都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坐到了那张柔I软的床I上。
直到身I体陷I进被I褥之间,许喃才恍惚意识到自己正躺I在别人的I床I上,正在做比接I吻还要亲I密的事情。
男人的手很热,粗粝的指I腹I触I碰I在皮I肤上,像是电流窜过,带起一阵酥I麻,引得许喃不自觉躬I起腰I身,喉I间溢I出一声低I喘。
这声音像是征I战的号I角,许喃明显感觉到埋在脖I颈上的人加I重I了I力I道,呼吸喷在他的脖I颈,很热也很烫,指骨分明的手不轻不重地揉I着他的腰,像是某种暗I示。
呼吸随着心跳一点点加快,许喃伸出手,搭在他的肩上,手指因为紧张而掐I进男人的肌I肉。
水油混杂着沾染在衣服上,留下深深浅浅的痕迹,包I裹I着男人修长漂亮的手指,如同钢琴家在演奏,指尖弹I跳,或I轻I或I重地按I压,惹得青年泪水从眼尾滑落,呜I呜I咽I咽,曲不成调。
脖I颈,锁I骨,落下一连串濡I湿的水渍,能感觉到对方正在轻I吻他的胸I口,一I路I向I下,许喃咬着唇,手扶着余戌的后I颈,用I力I地呼吸着新鲜空气,胸I膛每一次起I伏都会触I碰I到I那一抹I灼I烫的温度,激得他不住的轻I颤。
放在枕边的书被撞倒,落在地上发出“啪”地一声,阳光洒落在桌案上,撒下斑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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