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将这些十八禁的本子全部塞进画框里挂墙上了。”
锳纪听后居然有点小骄傲:“封面图都是我花了七八个小时认真画的!”
所以羂索搞了个嘴歪眼斜的小黄图时,锳纪才会气得直跳脚。
织田作之助嘴角抽了抽,这是重点吗?他深吸一口气接着说:“中也看后认为魏尔伦想要给他找个嫂子了,于是他模糊了一下魏尔伦的个人信息,直接放到了相亲网上。”
锳纪依旧给出了基于兄弟感情的完美阅读理解:“中也真是关心哥哥。”
织田作之助却说:“可事实上魏尔伦收获了一大堆男公关店的头牌邀请。”
更让织田作之助槽多无口的是,伏黑甚尔知道此事后,还给魏尔伦介绍了关东地区比较赚钱的风俗店和几个涉足风俗业黑帮的势力范围,一看就是个中老手。
那天织田作之助不得不紧急联系孔时雨,询问伏黑甚尔最近是否去风俗店消费,是否对不起葵生夫人了。
——孔时雨知道前因后果后笑了好久。
锳纪听到这里先是发出感慨:“中也和魏尔伦真是兄弟情深啊。”顿了顿,锳纪仔细思考这对兄弟的交流,还是打了一句补丁:“虽然他们是在给对方下绊子。”
织田作之助特别想附和一句:您也知道这是在互相使绊子啊。
“太宰的做法和这对兄弟相似,但不管是您还是五条悟,和他并不是……”亲人,太宰治这样做是越过了人与人之间的边界,然而织田作之助的话还没说完,就听锳纪惊讶地说:“所以太宰其实是想给自己找个哥哥吗?”
织田作之助这一刻产生了曾经禅院、总监部以及特务科们面对锳纪时产生的迷惑:你是怎么将逻辑拐到这上面的?
但下一秒,织田作之助突然觉得锳纪没说错啊!
太宰治是森鸥外捡回到森会社的孤儿,他没有过去,也没有家人,孤零零一个人,自然会羡慕禅院兄弟之间的感情啊!
“……您说的对。”这一刻,织田作之助被锳纪的逻辑说服了,他思考再三,居然说:“也许太宰自己都没察觉,他其实很渴望有一位关心他的兄长。”
考虑到中也和魏尔伦互相使绊子,再想想锳纪和甚尔也经常为对方背黑锅,织田作之助将脑海里的人名过了一圈后,得出结论:“您觉得绫辻行人怎么样?”
锳纪卡了一下,他想到太宰治提到绫辻行人就咬牙切齿的样子,委婉地说:“这要看太宰治的意思吧?”
织田作之助想到自己这些天看到的景象,他小声说:“其实我觉得自己在森会社有点多余。”
锳纪很惊讶:“为什么这么说?”
织田作之助:“因为太宰和绫辻互相算计对方,他们似乎玩得挺开心,好几次他们俩都异口同声对我说你先出去吧或者是你别插手,完全乐在其中了。”
锳纪听后倒吸一口凉气,明明太宰治在自己面前还一副掀起绫辻行人的模样,背地里却和绫辻行人玩猜猜乐游戏玩得这么开心吗?
锳纪感慨起来:“我还是太单纯了,真以为太宰讨厌绫辻先生呢,既然你觉得很多余,那和红叶以及太宰打个招呼,提前回来吧。”
织田作之助点头:“我也这么想,我打算明天找太宰谈一谈。”
锳纪:“你自己看着办。”
织田作之助犹豫了一下,他想到最近伏黑惠给他发短信的内容,缓缓道:“如果《安心了》故事里,甲先生是太宰治,那么乙先生是您吗?丙先生恐怕就是老板吧?”
锳纪语带笑意:“你看出来啦?”
织田作之助叹息着说:“如果您出事了,老板肯定活不下去的。”
锳纪想到弟弟利索地自己捅自己的场景,也跟着叹气:“算了,我是哥哥,他是弟弟,我让着他是应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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