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样的榜样,和咒术师有关系的普通人才会找到自己的位置,知道自己能做到什么地步,知道怎么样和咒术师交流,以此达成一个正面的情感反馈和循环。
不管高原公司做了多少灰色业务,但这部分调解普通人和咒术师关系的业务的确有正面而积极的意义,很大程度上平息了两边的矛盾,并维持了咒术界的稳定,这也是总监部容纳了高原公司、特务科愿意发开业许可证的原因之一。
正规咒术师可以享受相关服务,诅咒师就没这么好运了。
而且高原公司的业务覆盖范围基本处于关东地区,京都那边是家族咒术师的势力范围,尾崎红叶聪明地没有碰触老牌家族的利益,只在关东慢慢发展,像是枷场所在的小山村里发生的悲剧自然不会被发现。
织田作之助抬手拍了拍枷场的肩膀,他说:“你已经很努力了,不管是作为丈夫还是作为父亲,你都做到了你能做到的最好,我想不管是你的妻子,还是你的女儿,她们一定不会怪你的。”
枷场听后整个人都放松了。
他失去了妻子,被村民排挤,还恐惧着女儿,最后也许还会被诅咒而死,明明什么都没做错,为什么要碰到这种事?他到底该怎么做?
如果这么努力了最终还是会死,那他还有什么希望可言呢?
直到听到织田作之助的这一生安慰,枷场紧绷的情绪才有所缓解,甚至还很失礼地嚎啕大哭起来。
织田作之助感慨万千,枷场先生真的爱自己的孩子吗?
想必在最初应该是爱着的,但如今这份爱到底是真还是假,他自己都不确定了吧?
织田作之助若有所思,也许他可以根据这个故事写个随笔或者散文。
不过在这之前,他需要联系尾崎红叶,将枷场和两个女儿妥善安置。
“枷场先生,我有办法解决你身上的麻烦。”
织田作之助收起自己的小说,转而拿出了高原公司的员工证明,还拿出了警方开给高原公司处理咒术业务的许可证件复印本。
“其实,我还有个兼职,我是专业处理诅咒的人。”
织田作之助语气温和地对眼角还挂着泪珠子的枷场先生说:“如果我能处理掉你身上的诅咒,甚至推荐你去大城市工作,你愿意再一次开始全新的生活吗?”
“你第一次离开村庄,开始全新生活,第二次结婚,开始全新生活,现在你有勇气开启第三次吗?”
枷场先生茫然许久,渐渐眼神变得明亮起来:“我、我真的可以吗?!!”
不等织田作之助回答,枷场先生又有些踟蹰,“可如果我去大城市,菜菜子和美美子怎么办?她们才三岁。”
织田作之助微笑起来,虽然枷场先生很恐惧,但依旧会在意着孩子们。
对咒术师来说,这点在意就足以维系他们的理智和底线。
“关于这一点,我们可以安排专业人士照顾她们,如果您愿意,您还可以和她们住在一起,如果您真的害怕也没关系,您可以定期去看望姐妹俩。”
织田作之助安抚枷场先生:“人们恐惧未知的怪物,害怕危险的东西,这是天性,您无需惭愧,也没必要掩饰,时间会证明一切,也会让您理解并明白一切。”
枷场看着织田作之助,仿佛看到了希望。
他有些忐忑,有些不好意思,更多的是期盼:“真的吗?那、那我要做什么?我身上的诅咒能解除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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