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绿了,酒驾啊大哥!被交警发现就完蛋了!
饭店老板被自家经理拦着,觉得很丢人,他立刻开始用俄语噼里啪啦地骂了起来,什么我们家的人开车前都先干一瓶伏特加,开车不喝酒能叫开车吗云云。
就在饭店经理阻拦自家老板发酒疯时,锳纪已经接到了老板扔过来的车钥匙,他一手抓一个,冲出饭店,一脚踹开了卡车的车门,并将费奥多尔和果戈里丢进了副驾驶。
费奥多尔身形瘦弱,果戈里也才十七八岁,俩长个子的少年人都不胖,被塞进副驾驶的位置后居然也不挤。
锳纪直接启动车子,在饭店经理崩溃的大喊声中,一脚踩了油门,扬长而去。
事后费奥多尔不想回忆这混乱的一天。
禅院锳纪这个混蛋居然带着他们开车到郊区,然后这厮抓着他和果戈里一起在天上飞!!
果戈里半中腰酒醒了,他发现自己在失重的天空时又是兴奋又是激动,还不断挣扎扭动身体。
锳纪也开心地在天上翻来滚去,宛如猫咪吃了猫薄荷,铲屎官换了新的猫砂盆,他们从下午四点开始飞,一直到晚上八点才从天空落地。
……倒不是锳纪不想飞了,而是五条悟塞过来的飞行咒具里的咒力被彻底用光了,锳纪一个人单独浮空还行,但是带着来人飞有些勉强,这才落地了。
被两个酒鬼夹在中间的小白帽费奥多尔落地后直接变成一条咸鱼,彻底倒地不起。
锳纪和果戈里玩了一下午,虽然累了,但也酒醒了,俩人还一起嘲笑费奥多尔是菜鸡,酒量垃圾还不能飞。
费奥多尔心里充斥着祖安语言,恨不得指着俩人的鼻子怒骂三小时,然而他一张嘴就想吐,只能恨恨地将这笔账记在心里,决定以后找机会算账。
锳纪玩够了,他让果戈里带着费奥多尔用异能力开空间虚影先回去,他将车子开回饭店还给老板。
果戈里心满意足,高高兴兴地带着咸鱼费奥多尔离开了,锳纪拔出咒具,将五条悟的残秽清理干净——上次是逃命,没空善后。
之后锳纪才去找饭店老板还车,还顺便和饭店老板喝了第二场。
饭店老板名字超级长,锳纪懒得记,反正老板表示你叫我叶卡夫就行了,在这个棕发蓝眼、身高两米二的毛子大汉的带领下,锳纪迅速认识了一大批毛子哥们,还得了邀请:明年二月的时候去西伯利亚参加谢肉节。
锳纪满口应了:“正好我毕业没事,我们去玩雪上摔跤!”
剩下两三天的时间锳纪全都耗在这帮毛子哥们身上了,在这些大汉的带领下,锳纪迅速熟悉了纽约本地的地下黑市,见识了一大堆新型武器,还听了不少俄罗斯国内异能力者和超越者的情报。
锳纪随口问:“莫斯科在东欧吧?你们知道欧洲超越者的事吗?”
一个据说是从俄国逃亡出来的、以前是帝国军官的哥们拍着胸脯说:“当然知道啊!我还和他们对上过呢!”
当然,这哥们是小兵,只远远见过那些超越者打架。
于是锳纪轻而易举地听到了一大堆关于超越者的八卦,比如法国超越者作风不严谨,大仲马又多一个私生子,比如英国超越者莎士比亚貌似和老婆关系不佳,比如意大利的超越者下海当黑手党了云云。
兰堂花巨资购买的资料,在锳纪和别人喝酒时随意打听到了,偏生锳纪听完后还没什么自觉,他转头就将这些八卦丢在脑后。
临近回国,锳纪终于想到了一件事,禅院亮介帮他打出国申请的理由貌似是找九十九由基协商高原咨询公司的业务。
于是锳纪打越洋电话找尾崎红叶,他问:“公司需要新业务吗?我这边……唔,我新认识的朋友说哪怕你想搞核弹头,他都能运作过来一颗,需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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