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计说:“这是我们店里最新琢磨出来的,叫奶糕,是孩子喜欢吃。”
“这个也来一份。”岑越道。
“好嘞,客观您稍等,奶糕还要等一等,马上出炉。”
岑越点了点头,和阿扉先避开让后面人买,他们在旁边等一会。店里伙计手脚麻利,先帮他们把其他的打包好了,齐少扉接过,牛师傅来拿,齐少扉便顺手递了过去。
“客人,奶糕快好了,左右再有半盏茶功夫。”伙计怕他们等急,补了句。
岑越想那就是不到十分钟,还行,等吧。
今日店铺不算忙,不过这家生意是真不错,有两位隔几分钟来一位那种,没一会一股浓郁的奶香扑鼻,齐少扉说:“肯定好了。”
“我也闻到了。”
伙计笑说:“奶糕好了。”
新鲜出炉的,伙计端着一盘子打包,岑越看了下,那奶糕是蓬松那种,有点像鸡蛋糕形状,表面是奶黄色的。
“奶糕出来了是吗?我来三份。”新来的客人喊说。
伙计抬头一瞧,忙笑说:“杨大人,您来买奶糕了?您稍等,马上就好,这位客人先要的。”
“我不急,让给前面客人罢。”杨大人温声说。
岑越心想,他们等了一会,自然是先他们的,这人说什么让的——不由扫了眼,对方身穿青色交领袍子,袖口衣衫都有竹叶刺绣,衣着素雅略带讲究,面容嘛,还行。
一位中年,看上去斯文儒雅的样子。
“客观你们的奶糕好了。”伙计将打包好的递过来。
阿扉没接,岑越便接了过去,有点觉得不对,抬头看了眼阿扉,顿时眉头一动,杨大人……?
不会这般巧吧?
杨淙,杨善之。
“我们回家吧。”岑越轻声道。
齐少扉嗯了声,接了越越手中点心,护着越越先走。一直到车上,岑越喊牛师傅回家,牛师傅还诧异不去找那位徐庆订牛乳了?不过他没多问,兴许是买了奶糕,郎君怕凉了不好吃。
驾的一声,牛师傅赶着车驶出了街道。
奶香味弥漫在车厢内,过了许久,岑越才问:“刚才那位是杨淙吗?”
“是他。”齐少扉以前忘了,后来在梦中时,齐少扉才知道,他一直没忘,不敢忘。
岑越想到了,先前他租房,牙人给他说过,离贡院步行十五分钟左右有个十二间的院子,附近有位大人居住,可能说的就是杨淙吧。
那素心斋的伙计对杨淙很相熟,杨淙应该天天来买牛乳的。
“没事,迟早会碰到,这我知道。”齐少扉跟越越道。
岑越点了点头。
到家中时,奶糕还微微热,牛师傅拎着糕点到了后院,青丝接过来,跟郎君三少爷见了礼。
“圆月呢?”
“刘妈妈说今个凉,还下雨,不敢让小少爷出来。”小菊上前说。
岑越还未说话,屋里头圆月像是听到了他们声一样,咿呀喊阿爹阿爹,急的跟小火车一般,齐少扉一下子就笑开了,说:“他光喊阿爹,不喊爹爹,一会奶糕不给他吃。”
“……你就逗着他吧。”岑越看阿扉逗圆月,也松了口气。
圆月宝宝就是家中的治愈宝贝。
夫夫俩洗了手——岑越手还没洗完,圆月在刘妈妈怀里待不住,就是扑棱着身体往前蹿,刘妈妈差点没抱住,齐少扉接了过去,板着脸唬圆月,“你力气大,要是掉下来要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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