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第二页。
确实是眼熟。
第三页。
???好像、好像‘性教育’科普。岑越脸涨红,扭头去看阿扉,齐少扉双眼明亮,有种懵懂混着清明,还带着几分成年人的稳重,“越越,我好了。”
“我不是小孩子了。”
岑越脸红的,此刻一听阿扉这般说,想到之前在岑村拒绝过阿扉——阿扉喜欢他,爱他,那时候阿扉单纯懵懂的不懂,为什么他会拒绝他。
因为你是小孩子。
可现在齐少扉不是小孩子了。
齐少扉也想到了那会,蹙着眉说:“越越,我那会心里好难过的,可现在我懂了,我那时候爱你,却不懂爱你。”
“我不想做小孩子了,好在我现在大了。”
“我都学会了。”
齐少扉凑过去,轻轻的亲了下越越。岑越便想到,最初他俩接吻时都不会,就是如此的生涩,可架不住情绪宣泄,想拥抱彼此,想更深入的爱对方,因此后来接吻,像是啃,齐少扉的嘴皮还被他啃破了。
“我会慢慢的了。”
“越越要是想啃阿扉,阿扉不怕疼的。”
岑越道:“我也进步了,不会咬你的。”
如今,一切水到渠成。
……
第二日,两人是日上三竿不起床,梅香来看了几次,最后还是没叫,只是灶屋锅里一直留有热水的。
岑越起来浑身酸疼,下半身像是劈开了,嗓子也哑了,不由心想,幸好不让梅香小菊守夜,不然多糟心,他喊成那个样子。
再看齐少扉,齐少扉身上倒是还好,只是一看,肩头是牙印,背后还是抓痕。
岑越心虚:“咳咳咳。”
“郎君要起了吗?”门外小菊问着,连着说:“热水都有。”
岑越清了清嗓子说要,等一盏茶功夫送热水进来。小菊答了话,忙下去了。
“越越,我们下次多练习练习,我保证学的好,不会再疼你了。”齐少扉说完,又回想了一下,“是不是之后就不痛了?”
岑越:“不要说这些话了,起床穿衣。”
“诶呀越越你告诉我嘛。”齐少扉开始黏糊撒娇,“我才可以进步的。”
岑越:“我是害羞你该是看出来的吧?”他眯着眼,大崽现在聪明的不得了。齐少扉点头,他看出来了,他不会骗越越的,“可我想听越越说,我觉得这样事情真好,难怪书里说鱼水之欢,是很欢愉。”
“我还想——”
“你不想,我得缓缓我的腰。”岑越可怜巴巴说。
齐少扉忙道:“我给越越揉一揉。”
“你来吧。”岑越岔开了话题,还是高兴的,不过想着昨夜——大崽可真是天赋异禀,学的很快,进步也快,第一次时,两人真刀真枪做,还真是笨拙。
之后就好了——
好的太过了。
这一日,岑越没怎么动弹,饮食清淡,而齐少扉也粘人的不得了,借了邹大夫的推拿医书在旁边看,还要给越越推拿一下,又要琢磨药膏。
岑越:“……”
但别说,上辈子岑越打光棍,每日干活,精力在小饭馆经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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