扉想做农活,活也不多不重,锻炼锻炼身体,我在一旁看着呢,不会累着阿扉的。”
刘妈妈劝不动郎君,知道劝三少爷也没用。
齐家所有人都盼着齐少扉科举,齐少扉读书时,是恨不得半点声都没有,尤其是刘妈妈最早伺候的,那就是夫人在时,三少爷读书时立的规矩,什么时候读书,连着晌午休息都别睡床,继续睡软塌上。
可齐少扉不再是以前小时候的齐少扉了。
齐少扉是温书,也同邹长青一起看医书,还炮制药材,岑越下地干活,齐少扉就丢下手里的书去下地干活。
刘妈妈心里焦急期盼三少爷争气,让底下的夫人能早日看见,三少爷科举中了进士做了大官。
是扬眉吐气,最好再回到青牛镇上,狠狠打杜氏的脸。
可光她这般想,这般心急没用,三少爷不听劝不说,怎么连郎君也不懂啊,做商贾买卖,挣得再多银钱,那也万万比不上做官夫郎的。
“他聪颖,伤在脑袋上,才好没多久,如今健健康康就好,科举不是一朝一夕,慢慢恢复养一养,欲速则不达,刘妈妈该信阿扉的。”岑越说。
刘妈妈心里叹气,却无可奈何。
郎君太宠着三少爷了。
趁着天气好,岑越晒了今年收成的种子,又用泉水泡了泡,之后和二苗去种地,田地已经开垦过,他还偷偷浇了泉水,十月多时就把种子埋下了。
桃花乡的村民,尤其是佃户,老庄稼汉就同郎君搭话,小心翼翼说:“郎君,这种子泡了水看着有点发白,这都坏了,种不出来什么吧。”
“应当成的。”岑越说。
佃户是欲言又止,最后便不劝了,反正齐家的两亩田也不多,由着郎君玩吧,只是不懂,那果子买卖听说很能挣钱,怎么郎君又来种庄稼了。
乡里庄稼汉都是见过那两亩地的庄稼,都说齐家的郎君,种果子不错,种那两亩地那是耍着玩糟蹋——
“今年都六月份才收的庄稼,幸好是没经下雨,不然有他后悔的。”
“我瞧着还是外来那位夫郎帮忙收的。”
“听说齐家三少爷磕着头病了,他夫郎没心思吧。”
乡里人闲聊,说来说去齐家一些事情,到没什么编排,就是想不通,齐家夫郎为啥要种田,这种田也不好好种,一看就是新手,也不听劝。
还有人说:“话是这么说,但我见过,人家那两亩地,今年麦穗沉甸甸的,虽然是收晚了,但好像收成不错。”
“那他早早收不是收成更好么。”
“还是没经验啊。”
这倒是。那人点点头,之后就不多言语了。
十一月时,天气冷了些,山上树黄的慢一些,板栗还熟了,岑越就带着家里人去爬山,在山上烧烤吃着玩。
称心现在大了,能走路,山也不高,两个姨娘牵着称心,走走抱抱放松放松心情。
二苗和寇长峰是带着大黑,不过大黑蹿的可快,一到山上那就跟回到自己地盘一样,没一会嘴里还叼了一条鱼过来。
曹罗梅香几人已经铺了软垫,摆了桌子和烧烤炉子。
齐少扉一看便说:“越越,咱们的木屋一直没盖好。”语气是颇有点遗憾了。
“你想的话,咱们可以慢慢来,先收拾收拾木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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