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做点别的?”荀风屈起食指,用指节蹭了蹭鼻尖,抿起唇线,笑着看靳原,抬起手,食指指尖在他高抬的眉弓和直挺的鼻梁之间游离,最终落在了那封薄薄的嘴唇上,抵着唇缝送进去一节,虚虚地压在舌苔上。
指腹上残余的濡润很快就被吮舔殆尽,靳原吮着荀风的手指朝他探身,捉气他腕子固定住,然后垂着睫毛,像吃冰淇淋那样,一下一下地卷着舌面,自下而上地舔舐着那根自投罗网的细瘦长指,尖锐的犬牙时不时蹭到指腹,勾起荀风细微的战栗。
唇舌与手指交缠,滋滋的舔吮声在安静的房间里显得清晰响亮,荀风体内的药性也被这暗示性过强的声音勾高了,和自然的情欲不一样,药性催发的媚感比起痒更像是冷,那层薄薄的冷附在皮肉上,流在血管里,只有被靳原舔舐的指尖是暖的——他比任何时候都更加渴望热烈赤裸的爱抚和亲密接触。
“作业……嘶,作业收一下,别弄脏了……”指尖传来一点刺痛,荀风抖了下腕子,没有抽手,声线因为药物的作用变得黏软,绵长,有股细腻的媚气。
“……嗯?”靳原抬起睫毛望向荀风,眸子精亮,脸上的自恃早就被兴奋的潮红替代,他含着荀风的手指模糊不清地问:“在……这儿做?”
“不可以吗?”荀风眯着眼看他,笑:“我以为你会喜欢……”
“我喜欢。”不等他说完,靳原就抢答了这道题,怕他反悔似地。
书桌太凉,荀风脱了裤子坐上去,冷不丁一激灵,罥长的眉轻轻蹙了一秒,又咬着唇忍下抽气声。
靳原坐在他两腿之间,抱着他的腰,像个大烟馆里嫖妓子的二世祖那样把趴在荀风腿上,隔着一层羊绒吸他的肚皮,一双大手从衣摆下钻进去,掐着他后腰的嫩肉揉捏,掌心炙热的温度熨到骨窝里,烫得人腰线紧绷,腿根打颤。
荀风一只手虚虚地搭在靳原肩上,另一只手抬起来,指节抵在唇边,舌尖上下搔动,像小动物一样啜舔着上面残余的唾液,靳原的体液里流淌着信息素,极具侵略性的气息在味蕾上蔓延开,吊起了媚药的春情。
被靳原抱着的地方好痒,也好冷,像是叫情欲蛰了神经,酥酥麻麻的电流借着血液涌向四肢百骸。
他们还没有接吻,荀风却已经开始缺氧了,他垂下睫毛,看着靳原毛茸茸的脑袋和那涡小小的发漩,视线微微涣散,需要不停地闭眼再睁开才能看清,动脉里暖流涌动的热量明晰可察,荀风开始发晕,发情,他情不自禁地去摸靳原,沾了两人唾液的手指从发顶滑到耳廓,靳原旋即圈紧了他的腰,从鼻腔里挤出一声霸道的闷哼,不想撒手的意味很明显。
“宝宝,让我看着你的脸。”
荀风的声音被药性催发开,好像起过酥的中式月饼皮,软塌塌的,松散没脾性,他揪了下靳原的耳朵,让他抬起脸,却不敢看那双沉黑的狼眼,视线晃得像曝过光,只能分辨出黑的是靳原的头,白的是他的大腿,剩下的色块全都模糊不清,湿漉骚情的酡红随着药性晕上他的两颊,潮欲通透,卷进那双迷离的招子里,和声音掺作一体,放荡又自知,坦荡的勾引,熟稔的挑逗。
他像是一个风情万种的婊子,大张着腿坐在书桌上卖肉等肏,靳原既是他的恩客,也是他的狗。
抚摸过靳原耳廓的手渐渐下滑,收回到自己的腿间,拨弄起那根秀直的玉茎,坏心眼的蘑菇头啪地打到了靳原下巴上。
靳原从善如流地张开嘴,把荀风修直的性器裹进了自己的嘴里,嘴唇包紧冠头,收住牙,舌尖细致地舔过龟头上的小眼,收紧喉口,两颊紧缩,嘴唇贴在阴户上,毫不吝啬地做了几个深喉真空吸,吮出一小股温热咸腥的前液,接在嘴里,喉结一滚,咽了下去。
“唔……行,行了……”荀风的手又搭回了靳原肩上,攥着衣领扯得他领口大开,因为紧张而用力,细瘦的指骨一棱棱凸起来,薄皮绷得像层白宣,只有指尖还泛着些旖旎的粉。
他不像靳原,要是现在就射,过会儿做狠了流不出别的,靳原不会放过他。
靳原深知荀风喊停的缘由,他听话,但不懂事,刻意收紧口腔,一面吮一面吐,性器和嘴唇分离的瞬间发出了一声响亮的“啵”。
“够了……靳原,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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