腺液流出马眼,亮晶晶地润泽龟头,丑陋硬挺,还没完全勃起就已十分骇人。
荀风不安地颤抖,靳原亲着他的耳朵哄了一会儿才去拆套,小方片咬在嘴里撕开,小圆片塞进荀风手里,说出口的话既是撒娇又是讨好。
“帮我戴上,好不好?”
荀风被他蹭得耳根通红,低下头垂着睫毛,一只手扶住硬挺的茎柱,另一只手箍着安全套一寸一寸地往下捋,粗长的茎身在他手里油滑如蟒,短短几秒的撸动就膨胀得肉眼可见,经络暴凸,紫红色的顶端翘起可怖的弧度,翕合的马眼潺潺吐水,还没开始做,就弄湿了套子。
靳原埋在他胸前有一口没一口地吸奶,套到一半不舒服地哼了两声,含着荀风的乳头嗫嚅:“买小了。”
牙齿磕到乳粒,荀风不禁喘了一声,叫他别闹,憋着一口气把安全套套满,然后对着那一小段无家可归的肉根发懵,他忽然很直观地意识到了靳原的尺寸以及自己的极限,他和那枚安全套唯一的区别就是他还有生殖腔,刚好够靳原整根插进去,填满。
如果没有的话,会被干烂的吧……
荀风摇摇头甩掉这个不切实际的猜想,咬着下唇倾身搂住靳原的脖子,脸埋在他颈侧,闭着眼分开腿,握着龟棱对准臀眼,缓缓往下坐。
黏腻糊烂的穴口软软含住冠头顶端往深处吞,褶皱撑得发白,穴眼里半化不化的透明粘液被瑟缩的软腔挤得直往外流,淅淅沥沥淌了一腿根,龟头剥开内阴口,一寸一寸地缓慢抽动,强烈的异物感在滋咕作响的水声中分外明晰,荀风伏在靳原肩上,紧闭双眼,睫毛簌簌颤抖,他一开始咬着指节喘,吃进小半茎柱之后胀得受不住,下巴垫在靳原肩上,小心翼翼地问他:“我可以咬你吗?”
靳原吻了吻他的发顶,说当然,因为紧张,荀风下面吞得格外紧,水嫩的甬道轻微地痉挛,穴壁裹缠挤压着他的阴茎吮吸,他不敢顶得太凶,只能饮鸩止渴地揉荀风的胸,捻着肿大的乳粒夸他漂亮。
真的很漂亮。
喝了点酒就趴在他身上乖乖挨操的样子。
骑乘的姿势本来应该进得很深,但荀风做爱的时候总是很娇气,磨磨唧唧吞进小半截就喘得不行,咬着靳原的肩不得章法地摆腰,这让靳原很躁,他伸手去勾荀风的腿根,糊了满手的粘液,然后撩起裙摆揉他的臀瓣,黏腻的液体把臀肉抹得晶亮。
水声滋滋作响,荀风不知道他要做什么,痒得不行,紧绷的腰不住摆动,靳原忍无可忍,贴在他耳侧轻声细语:“乖,让我操一下……”
荀风不解,小声嘀咕:“不是已经……唔——啊!!!哈啊……”
话音未落,臀缝被毫无征兆地掰开,揉着臀肉的大手猛地下按,臀瓣重重地沉到胯上,“啪”地一声紧紧贴合,嵌在荀风身体里的阴茎瞬间凿到深处,挺翘的龟头狠狠擦过骚心直抵宫口,脆弱的神经末梢被撞击,穴壁抽搐战栗,蠕缩着舔吮薄膜之内的柱身。
小腹凸起一道诡异的弧度,被贯穿的快感直冲大脑,荀风腰脊酥麻,脑海中出现了一瞬的空白,耳边嗡鸣不断,他张着嘴无声地尖叫,殷红的舌尖被顶出嘴外,眼睛翻白,失焦的瞳孔微微散开,眼泪止不住地往外掉,一面哭一面颤,整个人像是被抽了骨头一样软在靳原肩上,脚趾痉挛蜷缩,连挣扎力气都没有,手指颤抖着虚攥了几下又松开。
靳原扣着髋骨握住荀风痉挛挺动的腰,把他死死按在自己胯上,强忍住把人压在身下抽插的欲望,额角青筋直跳,未完全融化的胶囊形状鲜明,在轻浅的插弄中滚动,软趴趴地黏在甬道内壁上,被阴茎挤得前后乱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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