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嘎嘎C。”
“确实。”荀风扫了一眼依旧对自己白眼有加的黑皮和眼睛长在汤萧缘身上的靳原,简明扼要地告诉秦开泰他俩差点儿打起来纯属意外,顺带夸了几句秦carry的弹跳力,没有说自己的事。
他比较好奇汤萧缘什么时候和秦开泰混这么熟的。
“……说来话长,不过我没跟他提过我哥,也不知道他怎么知道的。刚才多亏了他来叫我,你可能不知道,我哥这人特别容易上头,说好听点是冲劲儿,说难听了,就是出头鸟大王。”秦开泰瞟了眼咬棒冰的汤萧缘。
荀风没接话,伸手指着不远处的黑皮,道:“靳原刚刚好像没收住信息素,你要不要带你哥去校医室看看?”
“啊?”秦开泰不明所以地扭头,旋即看到了他哥一边啃棒冰一边干呕,鼻孔下面隐隐渗出一点红色,被当成鼻涕吸溜回去,未果,淌下一道鼻血。
“卧槽!哥!抬头!!!”
……
医务室就在体育馆侧楼,不远,但秦开瑞说什么都不肯去,一口咬定自己流鼻血和刚刚的球赛没关系,就是纯粹的上火,纯粹的水喝少了,毛细血管破裂,拿纸堵着就行,绝对行,一点儿不听秦开泰的话,义正言辞的样子像极了不顾儿女反对去买保健品续命的老大爷。
秦开泰要不是和靳原在一个训练营里呆过可能还真就信了他的鬼。
现实是他不仅呆过,还专门负责靳原的售后,在他的印象里,输给靳原的人大多会流鼻血,鼻塞,嗅觉失灵,舒缓得早,三两天就好了,舒缓得迟,十天半个月嘴里都没味儿。
他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他哥却稳如老狗,转头就跟人要了张餐巾纸往鼻孔里塞,秦开泰就跟只苍蝇似地围着这个没缝的傻蛋使劲儿叮。
嗡嗡嗡,嗡嗡嗡。
荀风站在一边听着都累,抬起胳膊屈指成拳抵在唇边咳了两声,正在篮下休息的靳原听见他咳嗽,下意识地转头看过来,荀风在两人对视的同一秒朝他使了个眼色,把他往小秦兄弟俩那儿支使。
靳原接到暗示眉梢一抬,心领神会,刚吃干净的棒冰棍还咬在嘴里,小木片翘起一头压着薄韧的唇,口型微弱,但不难认。
——冰淇淋。
荀风:“……”
这人不能处,有兄弟他是真卖。
没听错的话,那头秦开泰已经准备“状告母后”了,荀风只好匆匆点了下头,靳原立马一言不发地走到秦开泰面前,摆出一副恹恹的神情,压低声音。
“我好像中暑了,校医室怎么走?”
秦开泰这辈子的悟性都用在了这一秒,他本来都要抬手要给靳原指了,被靳原一记眼刀剜了回去,收手的同时贼眉鼠眼地偷瞄着亲哥,一个小谎扯得手忙脚乱:
“我!不!知!道!”
“你!问!我!哥!”
“让!他!带!你!”
靳原面无表情地“哦”了声,如果不是荀风盯着,他一定会转身就走装作不认识小秦同志——太假了,秦开泰一看就是从小到大没撒过几次谎,一扯淡脸红得赛猴屁股,全身上下每一个毛孔都是破绽,别说他哥,就是幼儿园小朋友都不会上这个当。
但靳原都说自己不舒服了,总得有人给他带路。
发觉自己那个倒霉哥哥不为所动之后,秦开泰自主启动planB,转过身朝荀风大幅度挥手,声音荡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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