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塌到荀风的腰上去。
荀风垂着满是腺液的手,没有对他的逾越多说什么。
靳原的身体还没从刚刚几秒的刺激中恢复过来,但他在荀风的沉默中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等他完全缓过神,荀风揪出一直塞在他嘴里的衣角,露出那副湿漉漉的唇瓣和淌着口水的下巴,让他说话。
“疼。”靳原看不到荀风此时的表情,抱着一丝侥幸心理给自己找补。
“是吗?”荀风的回应没什么情绪,不轻不重的,但很清楚,“那我待会儿轻点。”
他给了靳原一点时间休息,然后又拿冰水洗了次手,回到床边的时候把冰水也端了过来。
靳原看不见,只能从声音分辨荀风的行为,他跪在床上,腰腹酥得厉害,呼吸跟着困难,不受控制地张着嘴喘气。
当荀风冰凉的手重新圈住他时,他情不自禁地打了个寒战。
不同与裸手的触感,这一次,荀风的手分外粗糙,一开始,靳原以为他戴了手套,直到荀风箍住他的龟头,用指缝间不该存在的膈膜摩擦伞冠面的时候,他才反应过来,这种粗糙的质感并不是手套,而是丝袜。
“想听我说什么?”
荀风把丝袜蒙在拇指和食指之间,用其余的手指缠紧,绷出一面绣花圈,罩在伞冠面上就着半干不干的前液研磨,透明粘稠的体液被网孔打发成细密的白色泡沫,浮在丝袜上,像是故意射在上面的精液。
“告诉我。”
-
一直到回家躺在床上,靳原才重新感受到自己下身的存在。
荀风一共榨了他六次,一开始靳原只是觉得姿势难受,第三次开始感到酸痛,到了最后精囊干瘪,马眼里已经吐不出什么精液了,前液混着高潮的水汩汩地淌,刺激深了还会射出来几股透明的液体,两腿间的床单早已看不出原来的颜色,全是精絮和不明水渍。
他不是没有试过装累,但只要荀风附在他耳边轻轻喘几声,疲软的阴茎就会迅速充血,第五次射出来的时候,他不受控制地伏趴在床上,肌肉抽搐,蜷缩身体躲避荀风的手,第六次榨精前,荀风摘了他的眼罩,专注地盯着他被泪水粘连的睫毛,古井无波的眼神里带着一丝茫然。
他用沾满精液的手托起靳原的下巴,浊白的精丝从指缝间流下,蚕丝般绵连,他将拇指按在靳原的唇瓣下,微微用力,像玩弄宠物一样扯开了靳原的嘴,露出里面洁白整齐的牙,失去遮掩的涎水缓缓淌出,把靳原的下巴尖儿糊得亮盈盈的,濡湿一片。
靳原觉得荀风那时候应该是笑了,因为他在泪光中瞥见了荀风嘴角那枚尖尖的小虎牙。
“对不起,我以为这种程度用不上安全词的。”荀风摸了摸他的脸,满眼怜惜地安慰他,靳原受用无比,乖顺地贴着他的掌心蹭,荀风轻轻笑了一声,用另一只干净的手拂开靳原的额发,蜻蜓点水地吻了一下他的额头,奖励般将半边身子倚到靳原身上,扶着他的肩揉他的阴茎。
“最后一次,想好你的安全词,我们以后用。”
靳原完全被那个亲亲撞晕了,他感觉自己额头热热的,眼睛也热热的,四肢百骸都热热的,荀风的气息和着呼吸靠近他,包裹着他,他看着荀风衬衫下若隐若现的锁骨和红肿未消的乳尖,说不出拒绝的话。
他的脑子里是约会之后的下一个愿望——在荀风清醒的时候,咬着他的奶子操他。
荀风一定会哭得很漂亮,还会推他,求他轻一点。
荀风会满足他的,他答应过。
于是靳原靠着这个念头撑过了最后一次榨精,当荀风问他安全词时,他的意识已经有些涣散了,只记得自己说“姐姐”的时候,荀风的表现总会非常可爱,所以仰在床上,意乱情迷地抓着荀风叫“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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