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却还是将圈在荀风腰肢上的胳膊往上挪了几公分,扣在他的下肋边缘,避开了爱痕泛滥的重灾区抱他。
Alpha易感期的生理需求在昨晚的情事中得到了纾解,但心理上对伴侣的依恋并没有被满足,荀风事后的冷漠、情感安抚的缺失以及爱心饭兜被扔掉的事实一齐刺激着靳原,他知道自己很生气,情绪悬在失控边缘,要哄。
不哄的话抱一下也好。
他可以自己哄自己。
但他错估了荀风此时的身体状况,也不知道荀风从昨晚醉酒到现在只吃了一个馒头。
这样小的摄食量根本没办法维持青春期男孩子的能量需求,荀风还被他按着做了一晚上,脱水、高烧、炎症,没有一样是不需要食疗静养的。
大概过了十几秒,就在靳原准备松开荀风时,蓦地感到怀里一坠。
荀风悄无声息地软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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荀风清醒过来的时候躺在自己的卧室里,身边没有人在,但是床头柜上放了一碗温热的小米粥,他的手机不知怎么也在柜面上,充满了电,下面压着张便签,很遒劲的行楷,写了一行字:
醒了给我发消息,有事和你说。
署名靳原。
荀风存心晾他,没把这张纸条放在心上,支着额头闭眼思索自己昏迷前的情形,忽地记起了那只录着付豪“罪证”的单反相机,啧了一声,飞快地抓过手机,略过寥寥几通未接来电,给靳原打了个微信电话。
靳原没有秒接,忙音响了有一会儿,接通的瞬间两个人同时出声:
“我的相机在哪里?”
“荀风,舅舅怀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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舅舅之前说过突然有事不能去接荀风,大家还记得吗?
第37章 35.爱情,不是随便许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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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舅舅怀孕了。”
这件事显然比荀风的相机重要,他识相地没有接嘴,用沉默示意靳原继续说。
电话那头的声音比较嘈杂,间或着鸟叫和蝉鸣,靳原的声音被衬得平稳沉静,他温吞地告诉荀风:“医生说胎儿不是很稳定,要静养保胎,可能要去乡下住一阵子,你……”
话没说完,却没接下去,像是不知道后面的话要怎么开口。
其实靳原不用说荀风也知道,那未出口的后半句话无非是林霁不能再教他学琴了,提前支会一声让他找下家。
荀风叹了口气,淡淡地说:“没关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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