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
靳原低下头,说:“不知道,我就是想跟你要……”
眼看着话题就要跑偏,荀风连着行了三声,把手机连着码递给他。
阮决站在一边,对荀风哀其不幸,怒其不争,满脸的恨铁不成钢。
天气很热,午后暑气正重,又闷,但荀风这个家不是能随便请人作客的场所,他给完微信对着靳原晃了晃手机,说:“有事微信找我,我先回家了,你也路上小心。”
靳原说好,再见。
荀风回去以后,阮决鼓足勇气跟靳原问了一句话:“你真的不是跟着我来的?”
靳原忙着给荀风改备注,头也不抬地说:“是。”
阮决有被呛到,他又问:“那你干嘛骗人?”
靳原抬眼盯他,语气淡淡的,声音也轻:“关你什么事。”
字里行间皆是蔑视。
阮决一下子哽住,气呼呼地跟他理论:“怎么不关我的事?!你你你,你摔我的手机,还还还,还跟踪我!我我我,我问你几句怎么了?你你你……”
“啧。”靳原皱着眉看他,想了想,还是委婉地表达了自己的想法:“刚刚给赔你你不要,现在提这事儿找茬,我欠你的?”
“你那叫赔吗?!”阮决气得直跳脚,没头没尾地嚷:“我我我,我看在你刚打完抑制剂的份上不跟你计较而已!!!”
阮决情绪激动,血液循环加快,腺体神经活度升高,奶味的信息素满得溢出来,弥散在空气中。
Omega的信息素对Alpha有天然的催情作用,而奶香又是其中效果最强的香系之一,靳原只嗅到一点就立即屏住了呼吸,本就皱着的眉头紧紧拧起来,他退开几步,离远了才没好气地对阮决说:“多少钱我赔给你,先管好你的信息素。”
阮决这才想起来眼前的Alpha正在易感期,他的脸蹭地红了起来,耳根子发烧,指着靳原结结巴巴地骂他:“你你你,你耍流氓!!!”
偌大一个屎盆子扣在头上,靳原反驳也不是留也不是,他冷着脸报了串数字,说这我手机号,赔多少你短信发我。
阮决呸了一声,说:“谁谁谁,谁要你的臭钱!!!”
靳原没理他,大跨步走远,低着头专心致志地翻荀风朋友圈。
-
这天傍晚。
青澜酒庄的聚会按时举行,来的人不少,有荀明泽生意场上的朋友,也有他远近亲疏的亲戚,有人的地方就有应酬。
荀薰游刃有余地在几个亲戚面前扮演着乖巧大小姐的形象,时不时还能跟荀明泽的生意伙伴聊上几句,他们的对话中包含着一堆外文单词和以“点”为单位的抽象数字,荀风听不懂。
他主要负责帮荀薰挡酒。
不知道是不是中午那一杯低度起泡酒垫了胃,荀风没喝几杯就有点迷糊了,但他还是记得要接阮决的事,所以趁着荀明泽入场的间隙,绕到一个人稍少的卡座藏起来,偷偷给阮决发微信,问他到哪儿了。
没想到阮决回消息说不来了,还附带一张快递拆封的照片,不用多说,是荀风寄的那个件。
他发了个猫猫流泪的表情,跟荀风哭诉:你下午为什么不告诉我快递里是这个,你告诉我我肯定不让它寄出去,我好难过啊风风,我一直在哭,我眼睛肿了,好丑,薰薰本来就不喜欢我,我哭丑了她肯定更讨厌我。
荀风不太清醒,潜意识里怕说错话,就回了阮决一个万能的社交用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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