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来。”
艾尔海森说。
在说这句话的时候,他向下退,把卡维的阴茎含住了。
卡维现在明白了,不掌控主动权的口交不是奖励,而是一种无异于酷刑的折磨。
艾尔海森学东西比他快,如果卡维今晚过去之后还能活着,他一定要问问艾尔海森的学习方法到底是怎么炼成的。
他到底是不是摄入了什么和做爱有关的禁忌知识?还是单纯从教令院图书馆里的那些枯燥无味的书籍中推断出应该怎样给性伴上刑?他不会是有经验吧?不不不,怎么可能…还有谁能像他一样,把阴茎插在大书记官的嘴里?
这可以说是一个很满足男子气概的片刻,艾尔海森这样的男人放弃自己的权柄,自愿处于被支配的地位,为了爱人而跪伏,去用舌头和口腔取悦他,简直是梦境一般的情景。
虽然说可以算作礼尚往来,但是看那波澜不惊的脸和那张总是吐出犀利词句的嘴被侵犯,卡维肯定会理所当然地兴奋起来,甚至可能还会有点得意忘形——你看吧,你做这件事情的时候也是生疏至极,欲望也操控着你我,像抽动陀螺的长鞭,驱使着我们昏头转向。
然而这一切只存在于想象当中,卡维在默默允许这件事的发生时根本没有意识到艾尔海森是个天生支配者。
他支配着自己的生活,支配着卡维的生活,支配着文字资料记录下的历史意义,甚至短暂地支配着整个国家——支配才是常态,控制才是正常。或许艾尔海森有时能短暂地允许他们权力对掉,但这一切都是建造在事态尽在掌握的基础上。
今天艾尔海森并不准备将这些权利下放给他的爱人。
他浅浅地含了一下,在卡维顶起腰来的时候,反而向后退了一点。
“双手向上,抓住你的枕头。”他命令到,“大腿分开…开大一点。”
卡维几乎是立刻就完成了他的命令。艾尔海森对于他们的训练成果十分满意。他的手指轻柔地抚摸过卡维大腿的皮肤,让他觉得自己的鸡皮疙瘩一串串地从颤栗中鼓起。
“我会很温柔的。”他又笑,那种不合时宜的,甚至有些戏谑的笑,“不要挣扎,乖乖的会更舒服,学长。”
随后卡维就感受到了,口交这件事情,原来不同的人做起来是不一样的。
他本来就已经硬得不行,在艾尔海森把他含进去的时候,卡维本能地闭上眼睛。他的所有感官都废弃了,全部剩下能够体会外界的,只有被艾尔海森含住的那个位置。
知论派的学弟含得很浅,又总是来回退出,临近离开时用唇轻轻地蹭几下,甚至还用那条灵敏的n舌头在顶部微微地绕上几圈。
卡维知道自己在被撩拨,因为艾尔海森就是喜欢撩拨无辜的小鸟。艾尔海森明明可以让自己更加快乐,但是他就是不要这么做。
“你…含…全都含嘛…”
卡维觉得自己在提要求,因为上次艾尔海森都干到了他的喉咙里,现在提一个小要求应该也不足为奇。但是在欲求不满之际,他的声音变得又轻又软,不起理直气壮,更像是低声求饶。
艾尔海森没有理会他,他向来慢条斯理,不需要赶什么时间。他还是一手压着卡维的大腿,用唇舌继续抚慰。
他的动作很轻柔,甚至舌头舔过时都没有用太大力气。但水声没有骗人,他在舔的时候,粘稠的声音总是若即若离。
“啊…呜…”
卡维眼前开始发晕,他甚至能想象艾尔海森的银舌头是怎样在他的龟头顶部拉出唾液的银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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