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听过这个笑话吗,”赛诺说,“墩墩桃为什么叫墩墩桃?”
“…为什么啊。”
卡维说。
“因为它是'蹲'着的,不是站着的,”赛诺说,“所以只能叫'蹲蹲桃'。”
卡维看起来有几秒钟无法响应了,半天才啊了一声。
“为什么它是蹲着的啊?”
“因为植株站着会直起来,”赛诺给他比划,“就不是弯下去这样,是立起来的。”
“那应该叫弯弯桃啊,”卡维说,“因为它看上去是、好像是弯着腰的…?”
“你没有幽默感,”赛诺说,“卡维,你喝醉之后变得更不懂笑话了。”
卡维又看了他一会,赛诺看回去。
“提纳里是不是跟你说了,”他说,“他什么都跟你说。”
“…说什么了。”
赛诺有点心虚,因为卡维说的是对的,提纳里什么都跟他说,卡维和艾尔海森的那些事他也说了。
在某个月黑风高的夜晚,他从沙漠回来,提纳里和他两个人坐在道成林的一棵大树上吃枣椰蜜糖。
“你知道吗,”他仍然记得提纳里那天眼神兴奋得发亮,“我听说了一个大消息。”
而他那个时候嘴里塞着一块枣椰蜜糖,唔了一声。
随后他就从提纳里那里听说了所有的前因后果。
提纳里那里,哈哈,有点好笑。
赛诺想起这句话嘴角弯了弯,随后他马上把这个笑容按耐下来,继续如临大敌。卡维又要了一杯酒,在往嘴里灌。
他给提纳里发了五条信息,恳求他赶紧回来。提纳里那边显示“已读”,但是没有回复。
“那你怎么想的,”卡维有点大舌头了,“你怎么想的?我和艾尔海森的那件事。”
“还是打七圣召唤行吗,”赛诺没有注意到他的声音已经带上了恳求,“我真的不知道这件事。”
“你觉得他做这些事情,是不是应该让风纪官抓他啊??”
“平心而论,大风纪官的职权并不包括这部分…”
“你不能查一查他吗?”卡维不满地嚷嚷,“他肯定有滥用职权的时候!”
查了,但是其实没有查到,赛诺想,艾尔海森这个人,真的深不可测。
“但是…但是你如果抓他的话…”卡维自顾自地嘟囔,“我就没地方住了…我可以…可以去和你、还有提纳里住吗?”
“你放心。”
赛诺郑重其事地把手按在卡维的肩膀上。
“艾尔海森绝对没有任何违规行为,你安心住在你自己家里吧。”
卡维处于一种孤立无援的状态。
大风纪官在最后结清了酒钱之后便匆匆离开,“提纳里可能在洗手间遇到危险了,”他严肃地说,“他已经三十分钟没回来了。”
卡维回忆一下,提纳里确实好像好久没出现了,“那你快去吧,”他担忧地说,“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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