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感觉到艾尔海森毫不留情地撞入了他的身体深处,直接,痛快,具有明确的目的性,毫不拖泥带水,简直酣畅淋漓。
卡维感觉得到自己被撑开,艾尔海森缓慢地深入他,好像在寻找他肚子里的什么器官,想要赐予他更近一步的快活。他小腹内升腾的只有快乐,无边无际的快乐,像野火焚烧枯萎草原般的快乐,他颤抖着,想要摸一摸小腹,结果被艾尔海森更用力地按住在桌面上。
“不要动,”艾尔海森说,他的声音该死的根本没有任何变化,“你不是喜欢这个姿势吗。”
他确实喜欢,卡维几乎要被逼得哭出来了。他在被一个冷血无情的仿生人操弄,他被分析,被掌控,被剖开成为一个纯粹的欲望载体,在艾尔海森创造的情境中一遍又一遍地运行直到崩塌殆尽。
他甚至感觉不到自己的手触碰到杂物的感受,感觉不到自己的下巴似乎磕在了桌子上,他眼前的一切都旋转成了万花筒,逼迫着他不得不闭眼,把感官集中在其他地方,那个正在与他人亲密接触的地方。
他只能感觉到艾尔海森决定开始操他了。
他把握着速度,一次又一次地顶入,不在乎拒绝也不容拒绝。卡维虽然也能感受到其中的快乐,但是显然这次性行为服务的对象是他背后的那位,他只是顺带从中窃取到了一些欢愉而已。
艾尔海森在取悦他自己。卡维不知道他是否真的在做爱的时候喜欢往深处顶,或许是他平时做的什么事情让卡维产生了这样的误会,总之梦里的这个艾尔海森按着他用力操,让他感觉自己的肚子都要被顶穿。
“不…太、太深了…”
卡维徒劳地抓住了几张文件,把他们攥成废纸。艾尔海森并没有俯下身来。他居高临下地控制着他的性爱伴侣,俯瞰着对方的快乐与痛苦,操控着对方的每一次反应。
他用手指按在卡维的腰上,轻之又轻,却重之又重。
他们的训练有了结果,卡维被蜻蜓点水的抚摸控制了。那几根手指轻轻一碰,他就知道自己今天的角色与位置应该在何处。
那是一条马缰,一段锁链。他今天应该被他的学弟与房东按在胯下,露出湿漉漉的穴来,用阴茎将他钉在原地。
艾尔海森不顾他的求饶,他操了一会,似乎不太尽兴。他们不知道又怎么的搞到了书架旁边,这里不再是办公室,反而是他们自己的家。
艾尔海森把他顶在那些珍藏版的书籍上面,卡维的腿被他抬起,压在架子上。
“这个姿势是不是更舒服?”
他说。
“轻点…轻点…!”整个书架都被撞得簌簌发抖,卡维的脑子已经不能运转,几乎带上了哭腔,“不要…书架倒了!”
“不会倒的,”艾尔海森只这样回答他,“站好,腿分开。”
于是卡维只能把腿分开。这个梦境的主导比起他来说更像是艾尔海森。再没有比这更强烈的幻想了,艾尔海森用命令和阴茎满足他空虚的欲望,他被如此猛烈地取悦,以至于他只能发出幼兽般可怜的呜咽。
“海瑟姆、呜、轻点…”
“你明明喜欢。”
艾尔海森没有理会被他吞掉的那两个音节,他捏着卡维的下巴,亲吻着欲望的主人,在享乐的天使。卡维几乎不能呼吸了,于是他勾出卡维的舌尖,与他唇舌交缠,让他能理所当然地忘记世界上还有空气。
“哈啊、哈啊、我、我快到了…”
“忍着,”艾尔海森说,“夹紧。”
卡维条件反射一般收紧穴道,快感孕育在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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