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精神就这么好了起来,连日的疲劳一扫而光,在网上查阅资料,把家里所有孕期不能见的鲜花和绿植通通移到了天台,忙到晌午又匆匆打包好鸡汤送到医院。
赵霖铃看儿子心情好也跟着高兴,问孔书杳最近有什么好事。
孔书杳还没去检查,也怕未婚先孕让赵霖铃对邬珏的印象更差,八字差了一撇,也就摇摇头不说什么。
他陪着母亲吃完饭,出了住院部拐到另一家私立医院,为此孔书杳还专门穿了身中性的衣服,散着头发,好让自己出现在一群孕妇之间能不那么奇怪。
约的医生是从小和自己相熟的一位女士,因为不是定期体检的日子,她见到孔书杳很意外。
孔书杳先让医生对赵霖铃保密,这才说:“袁阿姨,今天给你带来一个好消息。”
不过孔书杳的身体到底不是适合孕育胎儿的温床,医生起先对此不大看好,甚至已经打起了如何劝说孔书杳做手术的腹稿。
可出人意料的是,袁阿姨也给孔书杳带来了好消息,腹围、宫高、胎心率,以及孔书杳本身的身体状况,所有检查都一切正常。
建立妊娠期保健手册然后推算预产期,往前数日子居然正好是情人节那天晚上。
“看来你和孩子爸爸的感情很好。”袁阿姨调侃道,免不了好奇孔书杳配偶的不在场。
孔书杳脸上热起来,含羞笑道:“我想着给他一个惊喜。”
邬珏抵达的时候已经很晚——或是太早,五点钟天色未明,街边只有早餐店亮着灯准备营业。
他本来不饿,但看招牌上写着的甜酒汤圆是孔书杳爱吃的,就走进去给孔书杳打包了一份带走。
这对邬珏来说算是一种很新奇的体验,如同傍晚下班回家的丈夫顺手给妻子买了束花,洋溢着微妙的日常感和安定,有别于过往所有的感情经历。
他莫名地因此感到有些兴奋,好像解锁了人生的新游戏。
进了家门洗完澡,只穿条裤子进卧室,看见熟睡中的孔书杳蜷在被子里只露出眼睛,纯真而恬静,顿时决定这次无论如何也要把这人挂在裤腰带上带走。
孔书杳睡得很沉,直到被人抱进怀里才有了知觉,一回头只看到邬珏乱蓬蓬的黑发,这人正埋着脑袋亲自己的脖子,后面热烘烘地抵着他半硬的东西。
“闻见你的味儿就受不了……”邬珏用鼻子磨蹭孔书杳的后颈,凉的鼻息和嘴唇贴着皮肤,“是不是挺变态的?”
他的手掀开衣服,没轻没重地摩挲着自己,孔书杳被摸得很舒服,仰着下巴同邬珏接吻。
从胸前到腰间,带着确认所属物的意味,他被摸了个遍,连同此刻孕育着两个人小孩的下腹,才听到邬珏笑着说:“还以为你会想我想到吃不下饭呢。”
这是在说自己胖了,孔书杳顿时清醒过来,扭身过来推邬珏:“今天,今天不做。”
其实岂止今天,孔书杳暗暗想道,恐怕今后的好几个月都不能做了。
邬珏挑眉,置若罔闻般压过来一手扣紧了腰,钳着孔书杳的下巴咬住他,伴着孔书杳的呜咽声吮吸他的舌头。
好一会儿才被孔书杳挣脱出来,只好低喘着笑道:“亲也不行?”
孔书杳的呼吸也很急促,说:“亲亲可以。但是只能亲。”
“抱抱呢?”
他像是专门找茬儿,游刃有余地挑着孔书杳话里的漏洞。
孔书杳还没想好什么时候说自己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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