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一点,年轻人们还要去楼下的club蹦迪,其他的人早就坐上车各自离开了。
孔书杳也要走,邬珏在车窗外拉他的手:“非走不可?”
见孔书杳点头他扭头点了支烟,又说:“你要是觉得不自在,就去我学校旁边的公寓住,我这边消遣一会儿就回来。”
“不用麻烦了,”
孔书杳拒绝,然后冲邬珏招招手,要跟他讲悄悄话。
邬珏只好弯下腰凑过去,结果不是悄悄话,是孔书杳的亲亲,说准备了惊喜,要自己早点回家。
邬广嵘的态度让他前所未有的灰心,孔书杳疲惫地坐在车上,他眼前茫茫,只觉得无路可走。
那时商泓宇叫自己考虑好了就联系他——
买通照顾邬广嵘的护工,用很少剂量的药品让老人的身体日渐不复健壮,家里的生意顾不上,邬珏肯定会焦头烂额,而自己要做的就是一直陪着他……
孔书杳从通讯录里翻出来商泓宇的号码,手机的金属边硌得掌心发疼。
对话框里输入文字又删除,还没等发出消息听到司机提醒自己,孔书杳才惊觉已经停下车好久,后背冷汗涔涔。
孔书杳的惊喜是一个小的奶油蛋糕,蜡烛的火簇点在瞳孔中,他的一双眼睛闪亮亮地看着邬珏,神情希冀。
“现在要吃吗?”
可是今晚邬珏酒喝得太多,没这个打算,但还是坐起来问道:“你做的?”
孔书杳略有点尴尬:“算……是吧,我按了烤箱按钮。”
邬珏没忍住,撑着床笑得肩膀直抖,好一会儿才说:“先不吃了。”
“那就许个愿吧。”孔书杳天真地说。
邬珏只有点头,但许愿许得很潦草,仿佛只是为了让孔书杳满意,闭上眼睛估计连三秒钟不到就猛地吹灭了蜡烛。
他很明显不是相信童话的那类人,愿意把未来寄托在某一时刻的幸运。
孔书杳也意识到这一点,落寞地眼看那几点烛光顿时熄灭,模糊的光斑在视网膜上跃动个不停。
他摸索着开了床头灯,邬珏已经躺在了昏黄的灯光下方,脸色酡红,满是醉意。
被晃到了眼睛邬珏偏了偏头,翻身埋进枕头里,语气不悦:“别开灯。”
孔书杳趴到他身边,摸了摸那对露在外面的红耳朵,又俯下身抱住邬珏:“这么久没见,我想看看你嘛。”
他没用实在的力气,像一朵云飘在邬珏的肩上,软乎乎又黏糊糊地说想这个人。
邬珏耳根一痒,嘟囔道:“肉麻死了你,才几个小时啊?”
他感到孔书杳用下巴蹭了蹭自己的颈窝撒娇,然后床头灯“啪”地一下熄灭了,黑暗里一道纤瘦的人影躺到了自己怀里。
孔书杳不回答,邬珏也没说话,孔书杳都以为他睡着了才陡然听到身边传来的声音。
“你都不问问我许的什么愿望?”
孔书杳道:“说出来就不灵了呀,”——虽然你看起来不需要玩这种无聊的玄学把戏——“我希望你的每个心愿都能够实现。”
那双环着自己肩膀的手臂一紧,紧接着邬珏的鼻息蹭到自己脖子边,不多时腰间附近就敏感地感到那根滚烫的阴茎半勃着抵了上来。
“干嘛呀你?正好好说着话呢……”
孔书杳害羞,往后挪了挪身子,却立马被邬珏一下子抓得更紧,唇舌相接,然后一只手在身后摸到裤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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