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中午吃完饭回来邬珏还没起。
孔书杳打开卧室门进去,在床边看见这人不设防的恬然睡脸,心想要不杀死他得了。
正这么想着邬珏突然睁开眼睛醒了过来,把孔书杳吓个够呛。
“几点了?”他问。
孔书杳咽着口水:“下午一点。”
邬珏点点头,掀开被子下床洗澡,一切如常,丝毫不提自己什么时候的机票。
连明知死路一条的囚犯在临刑前都会仍然期盼峰回路转,但最后孔书杳只等来邬珏一句交代合同的话,说先放在自己这儿,过几天会有人来拿。
就像之前每次出门玩的时候那样,邬珏给孔书杳道别。
但今天晚上他再也不会回来了。
从今以后再也不会回来。
孔书杳看着邬珏坐在小凳上系鞋带,先是打算问他下次见面会在哪里,可很快自我否定,这辈子还会不会有“下次”?
他们本就是偶然在一次酒后相遇,这种千分之一甚至万分之一的概率,无异于是上帝垂怜。
于是只好又想问他会不会记住自己。
最后孔书杳什么也没问,只是从冰箱里为邬珏取来一瓶水,像是已经接受了同邬珏的关系抵达终点。
“你还有没有什么想要的。”
却听见邬珏这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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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有人评论炸鱼,想了半天原来是渣玉!啊啊啊好可爱
第15章 15.你神经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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邬珏怎么会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
就孔书杳对邬珏的了解程度而言,这个人没兴趣做明知故问的蠢事,要是说了那个显而易见的答案指不定还要被嫌麻烦。
孔书杳最恨他的就是这点。
心知肚明却从不戳破,好像在享受把人的真心玩弄在股掌之间的快感,但恰恰相反的是邬珏在主观意志上却从没这个想法。
他只是单纯追求快乐而已,问你还需要什么不过是想买单这段时间被付出的情绪价值。
至于你那点额外的情绪那是你的事,和他有什么关系?
停留在物质层面从某种角度上而言也算一件好事,至少不算太丢脸,有时候孔书杳都想感谢他为自己留面子了。
“你呢,”孔书杳反问道,“有什么觉得不开心的吗?”
邬珏没想到他会这么问,也从来没有人这么问过自己,大家都是你情我愿的,最后兴致来了还能打个分手炮。
想了想坦率地说:“不开心倒是没有。就是挺意外你不愿意跟我一起去伦敦的。”
孔书杳觉得自己疯了,竟然从邬珏这句话里听出点儿遗憾的意思。
尽管这人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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