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珏没再说话,等身边孔书杳都睡着了还睁着一对眼睛瞪天花板。
迟迟等不来安眠的羊,邬珏破天荒地开始思索自己没头没脑、一时冲动地跑来重庆,然后招惹上孔书杳的举动是否正确。
他以前想到孔书杳只想操逼,现在这三个字后边还关联上了永远俩字儿,真是吓死人。
没几天孔书杳由邬珏领着去看房。
观音桥中心的平层,离自己上班的地方步行就几分钟,照邬珏的话每天起来做个早操都不会迟。
屋内以奶油白作主调的装潢很明显迎合了孔书杳的偏好,房子里还摆着不少空着的花瓶,陶瓷的、玻璃的,各类款式眼花缭乱但又恰到好处,显然也是为了让孔书杳能够自由地用各式鲜花来搭配。
门廊处放着一个运输易碎品用的小木箱,孔书杳有点好奇但到底没问。
邬珏发现他注意到此,走过去拿里面装的东西,拨开安全气囊最后取出来一只如女人手掌长度般高的小花瓶塞到孔书杳手里。
因为门口射灯的缘故,这雕饰着葡萄小鸟的水晶瓶格外闪亮,不知用了什么工艺,底部隐隐发出橙色光泽。
“喜欢吗?补给你的礼物。”
邬珏在伦敦的家里有个之前拍回来的莱俪花瓶,放着落灰一直没摆出来过,知道孔书杳的生日后突然想起来,就叫人去拿了送到国内。
他本来还觉得麻烦,想着要不随便糊弄一下算了,但又条件反射般害怕面对明明很失望还要强装欢笑的孔书杳。
这会儿见孔书杳眼睛都亮了就知道没白费心思,不免得意地扬起个笑脸,转念一想妈的这人是不是在PUA我啊,跟训狗似的。
可孔书杳那么简单,那么天真,在邬珏面前近乎透明如玻璃。
他只不过是收到心上人的礼物感到开心罢了。
孔书杳不知道邬珏如此精彩的心理活动,看他脸上神色变幻莫测也有点莫名其妙。
但再有多么古怪也抵不上眼前这份难得的心意,当即扑上去亲他的脸,甜甜道:“我好喜欢你。”
邬珏张开手臂一下子接住孔书杳,低头一看这人笑得前所未有的可爱,满眼的蜜都快溢出来一般,一颗心砰砰直跳。
一时间他忍不住将人搂得更紧,嘴里只随口嗯嗯两声,意思是听到了。
孔书杳也不嫌这样的回应过于冷淡,依旧仰着一张粉扑扑的小脸亲吻邬珏的嘴唇。
他闭着眼睛,吻得很投入,连带着邬珏也跟着动情。
两人一路跌撞着进了卧室,身后四下散落的衣服就像引人追问的线索,在此刻成为了见证他们沦落于情欲的共犯。
邬珏最后射在孔书杳嘴里,喘息着哄他吞下去。
眼看那枚小巧的喉结上下滚动,邬珏将他的嘴捏开检查,看到红红的舌头搭在洁白齿列间,勾得人几乎又要提枪上阵。
舌头探进嘴里凶猛地侵占每一寸黏膜,直到孔书杳呼吸不过来双手拍打自己的肩膀。
孔书杳的脸红得滴血,双眼蒙着层泪光无法聚焦,唯一的动作是勾着邬珏的脖子,呈现出非常依恋的姿态。
“全是我的味道,宝宝。”邬珏轻声对这个吻做了评价。
像是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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