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又用他的眼泪确认一颗真心,并且乐此不疲。
这还是第一次感到孔书杳掺杂着怒意的情绪,邬珏觉得挺新奇,嘴里缠绵说道:“宝宝,可是我想你。”
话说得这么好听不也是头也不回地就走了?
孔书杳如此想,无比清醒地跌入邬珏的甜蜜陷阱。
他挂了电话已无睡意,起来去厨房给自己倒了杯晚安酒,餐台上只开一盏小灯,圈出的光明仿若孤岛。
下午四点邬珏去孔书杳舞蹈室接人。
他到的时候孔书杳还没下课,前台的接待指给了他教室,到了地方探头一看:嚯,一群圆肚子小天鹅。
孔书杳扎着高高的马尾站在最前面,离远了看清丽得仿佛亭亭的少女。
他神色端庄又不失温和,但看动作和孩子们个个涨红的脸以及湿漉漉的睫毛,很轻易就能发现小孔老师的心比学生的筋更硬。
大玻璃窗外一大群家长后面的邬珏看得发愣,因为这人昨天晚上才被自己弄得伤伤心心地哭了两回。
他开始后悔今天去给孔书杳挑礼物时为什么没去爱马仕买条鞭子,这也太刺激了,我操。
孔书杳在教室里分发小星星做奖励,给每个小孩说完拜拜才最后一个出来,锁上门回头一眼就看到了站在角落的邬珏。
他很惊喜,脚步轻快地走过去拍拍邬珏:“你来啦?”
“孔老师男朋友啊?”也是刚下课的一名老师从隔壁教室出来,看见孔书杳和邬珏站在一起问道。
孔书杳的性向在稍微熟悉一点的人前都不是秘密,在舞室群聊里经常被几个老师转发的肌肉裸男弄得社死好几回,俨然姐妹聊天。
听一起工作的同事这么调侃,孔书杳先扭头看了邬珏的反应,发现他并不否认,才害羞着摆手:“别瞎说哈。”
女老师就说别不好意思啦孔老师,你笑得好甜蜜的。
孔书杳想着女老师说的话,走在写字楼地下停车场不时打开前置观察自己,心道甜蜜什么,有这么明显?
他跟在邬珏后面找车,没留神从后面撞上去把人撞得一个踉跄。
邬珏把他拎过来,似笑非笑:“想什么呢你,男朋友。”
孔书杳结巴:“那都是同事开玩笑,我回头就跟她说清楚。”
邬珏没说好也没说不好,最后在一辆很低调的奔驰轿跑边停下来,结果一靠近迈巴赫粽子一样的车标正闪在后车窗边上,顿觉这才对了。
邬珏看孔书杳站着不动:“将就坐吧,宝贝儿,这好像是我爸扔这边车库里的,忒土。”
上次去参加他姐姐的婚礼就没见着邬珏父母,这还是孔书杳第一次听他提到爸爸,上了车好奇:“叔叔平时是不是很忙?”
“算是吧,他忙着在非洲拍照片儿呢,一年到头见不着人。”
哦,摄影家。
孔书杳点点头,又问:“那你妈妈也跟着一起去吗?”
听这话邬珏偏头看了孔书杳一眼,“我妈跟着去干嘛?她这会儿估计和小男朋友在瑞士什么地方度假吧。”
邬珏的妈妈当年在国外读书的时候就认识了他爸爸。
两个年轻人在异国很容易擦出了火花,可好像生活总是和爱情相悖,何况邬珏爸爸全世界到处采风,两人常年分居,生完邬璇他妈妈就快受不了了,到了邬珏出生后没多久就离了婚。
孔书杳不知道作何回应,沉默半晌,车行进到了拥堵路段,尾气喷着灰尘窜上半空。
他忽然问邬珏:“你觉得小孩子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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