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书杳便报了自己最常吃的餐厅号码。
等待的时间里孔书杳削了桃子,怕邬珏无聊又拿来手柄,问他玩不玩游戏。
“输了的人怎么说?”邬珏可玩可不玩,饶有兴趣地逗孔书杳。
孔书杳压根儿不擅长玩游戏,对上邬珏简直是板上钉钉的输方。他咬了块桃子,定下一个不痛不痒的赌注:“输了的人洗碗。”
邬珏不吃这套:“输了的人要实现对方的一个愿望。”
他说这话时背对着逐渐暗淡的天幕,巨大落地窗外是高楼林立间的万千灯火如繁星点点镶嵌在一片灰蓝中,更远处是宽阔平静的嘉陵江缓缓东去。
而屋内橙黄色的灯照亮了他胜券在握的笑,加以冷调的背景,如同最畅销的画报封面。
重庆江畔再美的夜景都沦为了这张脸的附庸,孔书杳心里模糊有了期许,点点头说好。
本就一肚子坏水的邬珏丝毫没手下留情,许的愿望一个比一个露骨。
孔书杳在这样的色情游戏里坐立难安,可他太想赢了,光着屁股坐在邬珏怀里软得快握不住手柄,还要咬牙追着邬珏操纵的人物攻击。
邬珏难免也有了反应,衣冠楚楚的欣赏着孔书杳的情动。
到后来仿佛是被孔书杳这股锲而不舍的劲儿给感动了,邬珏将手柄放到旁边不管,任由孔书杳玩,自己往后躺在沙发靠背上。
然后掀起孔书杳的衣服后摆,往上一节一节地依次抚摸他突出的脊骨。
邬珏听说芭蕾舞业内通常挑选“三长一小”的演员,要臂长腿长,头颅圆小,脖子颀长如天鹅探颈,这样才足够优雅,在舞台上旋转时仿佛水晶球中的美丽人偶。
他不知道其他人如何,但每每想到赤裸的孔书杳,总觉得这就是天生的芭蕾舞演员,不管带到哪里都令人瞩目。
而折了翅膀的天鹅又带有破碎的美感——他因为腿伤失去了再上剧院跳舞的能力。
当视线里的后颈红成一片时,他听到孔书杳抖着嗓子说道:“我赢了。”
“好厉害,杳杳。”邬珏垂眼看手下的皮肤浮上层鸡皮疙瘩,心不在焉地称赞道,“你有什么愿望?”
孔书杳从一开始心里就有答案,而正当被询问时那个最初的答案却如鲠在喉。他无法判断自己是否拥有时机,也不确定这句话有朝一日能不能说出口。
他沉默着与邬珏对视,然后低头碰了碰邬珏的嘴唇,奉上一个小心翼翼的吻。
无从得知是什么彻底点燃了邬珏,两人在沙发上滚作一团。
因为室内冷气太足,邬珏冰凉的手让孔书杳不停哆嗦。
他没有防备地被手指插入女穴,刺激得哭叫:“不要不要……好冰,手指太冰了,我受不了……”
下一秒阴道里仿佛冰棍似的手指如愿以偿地抽了出来,孔书杳不安地夹了夹腿。
然而还没等松口气又被压在身上的邬珏一下子捏开了嘴,紧接着两根沾着体液的手指探入口腔,捅得孔书杳口涎泛滥,色情得要命。
邬珏用两指挑逗孔书杳的舌头:“好好含着,把老公的手指舔热了再插你,小娇逼。”
眼看孔书杳湿润着嘴角乖乖听话,舌头软得跟在舔鸡巴一样骚,邬珏裤裆里那玩意儿兴奋得直跳,隔着布料往孔书杳腿心里怼。
没舔几下手指拿出来重新深入了小穴,孔书杳爽得弹了弹腰,哽咽着将邬珏的手指吞得更深,屁股下湿了一片,吃手指也吃得喷水。
邬珏直起上身,拉下裤子露出勃起得相当狰狞的阴茎,一边手淫一边命令道。
“快揉你的阴蒂,自慰给我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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