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停顿半秒,仿佛在斟酌字句,又说:“希望你过得好。”
孔书杳有点难过,鼻子突然酸了。
缓了会儿孔书杳终于推开门,隔着朦胧的烟气看到几小时没见的邬珏。
邬珏见他进来,好像并不意外,招招手:“过来抱抱。”然后孔书杳走过去,走到邬珏身边,没有防备地得到了一个蓝莓味的吻,柔软的嘴唇把皱成一团的心抚平。
“我刚听到商泓宇在叫谁小玉……”
邬珏的脸色奇怪起来,转身将烟熄灭,不自然地问:“什么小玉?”
没等孔书杳再说他又一下子亲了下来,不愿听人多说的样子。
气氛不断升温,电话铃响起的时候孔书杳吓了一跳,结果不小心咬到邬珏的舌头,被非常记仇的邬珏狠狠拧了把屁股。
邬珏接起电话,问了句哪些人,又“嗯”一声就把电话挂了,然后问孔书杳:“有朋友叫我过去玩,一起?”
孔书杳以为会去某个酒吧,然而下了车去的地方是一处酒店的套房,装潢华丽,香氛醺然。
出了电梯,有个看起来跟邬珏差不多大的男生走上来就哥儿俩好地撞撞邬珏的肩膀,没看到孔书杳一样,半点儿不尴尬地埋怨说:“你怎么还带个人来?”
孔书杳一囧,简直想转头就走,邬珏就回头搂上自己,根本不接对方这话,只对自己介绍道:“这我同学,他家里卖洗发水儿的,你叫他Tony就行。”
孔书杳知道这是邬珏在瞎说,没听他的话,向对方笑了一下当作打招呼;男生这才说了你好,问了孔书杳名字,但听没听进去就是另话了。
“别怪我没提醒你,是嘉怡让我叫你来的,想找你和好,你说你还带上新对象算什么事儿。”他又说,“还拿Tony这名儿洗刷我,妈的。”
两人跟在他后面进了房间,孔书杳悄悄问邬珏是什么洗发水,邬珏说出了一个超市货架上常见的牌子。
孔书杳了然,原来今天晚上是富二代派对。他自己家里也做了点小生意,但囿于当地,跟邬珏这类人没得比。
又问嘉怡是谁,为什么要找你?
邬珏悠悠吐出三个字:前女友。
孔书杳如坐针毡。
很容易就能判断出谁是嘉怡。因为家境好,又年轻,女孩子并不会掩饰自己的情绪,她不接任何任何人的话茬儿,一脸屈辱;孔书杳觉得自己犯不上跟小朋友计较,心里很后悔跟邬珏一起来的决定。
酒喝到最后一屋子人都有点上头,听说邬珏带来的人是跳芭蕾的,吵着要孔书杳跳一个看看。
不知道他们的初衷是否带着恶意,孔书杳听在心里很不舒服。
场子冷下来,正无所适从的时候,隔壁桌玩骰子的邬珏扔了盅过来:“杨二,家里穷得揭不开锅了,白嫖嫖到我这儿来了?想看人跳舞改天去剧院包个场,我请。”
他面无表情的样子很能唬人,被叫做杨二的顿时哑了炮;看人消停了邬珏又重新笑起来,无事发生一般:“玩儿点其他的吧。”
玩国王游戏,抽到的两个人随便玩什么,输的那个再另外选个人接吻要么就喝酒。
第一轮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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