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寻搂住秦枝的腰,热热的呼吸带着淡淡的酒味儿喷在粉白的脸上,“没装,真醉了。”他爱怜地与秦枝鼻尖相蹭,话语声模糊地掩落在交错的唇间,“老婆,你疼疼我。”
他顺着秦枝那把腰往下摸,摸到支在沙发外的一双光脚,捏在手里冰玉似的,就皱起了眉头:“怎么不穿鞋。”
秦枝正被他亲得舒服,也不回答,偎着周寻的胸膛仰头看他:“爸爸不是叫你去帮忙吗?怎么在和别人创业呀?”
“万一哪天被扫地出门了,好带着你私奔呀。”
周寻自觉情话说得很是绵绵,闭着眼等他的宝贝来吻,半晌却等来秦枝窝在自己怀里吸着鼻子说:“辛苦哥哥了……我是不是很没用?明明是两个人一起的生活——”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周寻印过来的唇舌打断在空气里,被尝够了滋味后湿着眼睛听周寻哄自己:“等哥哥老了,七八十了,那会儿小枝只是六十多的年轻小伙子呢,还不是要小枝来照顾我嘛。”
周寻开着玩笑逗秦枝开心,抱他上楼进房间放下,要秦枝给他弄热水洗澡,搂着秦枝不撒手:“不如现在实践实践?关爱一下我这个老人吧。”
秦枝便掰开握在腰间的那双大手,推着浴室门进去,边走边挽袖子,跪在浴缸旁放水和浴盐,哼哼唧唧地念叨着:“不是老人,懒人才对。”
周寻在隔间脱下衬衫西裤,丝毫没有羞耻心,光溜溜地就往里走。他醉意昏沉地看见蹲在地上小小的秦枝,喜欢得不得了,于是跪在秦枝身后,双臂撑在浴缸边上,将弟弟困在自己胸前,低头啄吻他白皙的后颈,拿半勃的性器顶那个圆圆的肉屁股:“一起洗吧,嗯?”
秦枝被压在浴缸里,搂着周寻的脖子轻吟,大敞着双腿任他干了不知多久。
温热的水流随着那根肉棒的抽插进入到女穴内,烫得他发抖,肉腔更是滑嫩,包裹每一条跳动鼓起的青筋,敏感地抽搐着。
水面来回起伏,让他仿佛漂浮在海上。
他越发觉得自己像是大西洋里的小船,周寻是居住在身体里永远的盛行风,咸腥的水汽不停涌进船舱,风鼓起帆,他和周寻就相拥在一起摇晃。
直到秦枝脖子枕得酸痛,周寻便握住他的臀瓣坐起来,勾舔秦枝口中的软舌,不停与他交换津液,并揉捏秦枝的奶肉,哄他自己往下坐。
“就像骑马一样骑哥哥的鸡巴,”周寻两只手抓着秦枝的臀肉往两边揉,“你自己慢慢来,好不好?”
秦枝跪在浴缸底,手放在周寻的肩膀上撑着,上下移动屁股套弄着身体里哥哥生机勃勃的肉根。他被亲得晕晕乎乎,唇齿间是清爽的薄荷味,充血的阴蒂被周寻捏在手里玩,娇吟着让那颗龟头捣在自己阴道的浅处,不停吸夹膨胀狰狞的阴茎上部。
他爽得浑身发软,腿心一酸就坐了下去,把自己直接掼在了烙铁一样的鸡巴上,子宫口被顶开一个狭小的缝隙,当即尖叫着喷了水。
周寻被夹得一声闷哼,肉冠的头部紧紧陷进了窄嫩的子宫颈管,又被兜头浇上流不尽一样的淫液,马眼胀大,抵着秦枝的宫眼激射出一股一股的浓精。
“啊……啊……好喜欢,呃……哥哥的精液射进子宫里了……”
秦枝缠在周寻身上哆嗦着,下身怎么也闭不拢。水里漂着稠白的絮状液体,是周寻的精液流了出来。
两个人拥抱着接吻温存,不觉又撩起了火。周寻抱着他起来,在淋浴间里冲洗身体,本打算今晚就偃旗息鼓的秦枝又被抵在墙上肏。
回到床上时秦枝早已两腿颤颤,背靠着周寻的怀抱和他说话,却渐渐听不到回应,只有温热的呼吸深深浅浅地扑在头顶。
秦枝回头只看得周寻笔直高挺的鼻梁,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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