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频, 大多数人的头都还是低着的, 不过也有小部分人，已经往拍卖台上看了。
但在他这个角度来看，依旧是没有一个人抬头的。
【闻昭衍：你都没试, 怎么知道我不是其中一颗。】
【莫：你又没死。】
【闻昭衍：死了才能变成星星？】
【莫：可他们不都是这么说的吗？‘不要伤心，不要难过, 他会变成天上的星星, 一直陪伴你。’】
闻昭衍俊脸上多了一分无奈。
他都不知道莫黎哪听来的‘他们都说’。
至少在帝国，还是比较少人这么说的。
【闻昭衍：就看一眼。】
莫白忍不住想翻白眼，他心想着，我就算抬头了你也看不见啊。
一定要玩这种幼稚的游戏吗？
滑滑梯都比这个好玩。
莫白意思意思一下地抬头往天花板看了看，白眼也翻得很实在。
敷衍地看了一眼后，他就无聊地打字：【我说我看了, 你就信了吗？我已经抬头了。】
监控里。
一直盯着整个拍卖会场的闻昭衍，自然没有错过那一个小小的脑袋。
在密密麻麻的头顶之中，那一小撮毛茸茸的脑袋, 在闻昭衍看来，却特别的好认。
因此当看见小莫白抬头的时候，他还特地把监控视角放大。
放大之后，再缩小。
然后再看向会场四周。
没有别人了。
除了莫白小崽子抬了一下脑袋，其他没有一个人往天花板看了。
大家的注意力都放在了拍卖品上。
只是……莫白小崽子？
【闻昭衍：你真的抬头了？】
【莫：骗你干嘛。】
【闻昭衍：我只看见小崽抬头。】
【莫：？？？？】
莫白盯着这句话，顿时觉得脚底一凉，紧接着感觉头顶也发凉了。
闻昭衍真看得见？
他不是在疗养星吗？
为什么他抬头了也能看见？！
等下，他现在是用莫黎的身份和他聊天。
然后抬头的却是莫白！
莫白绷紧了脸，他不会暴露了吧！
他正想着要怎么回复闻昭衍时，闻昭衍那又发来一条消息。
【闻昭衍：我真的能看见。】
莫白又抬头看了看，这一定神，就看见了悬挂在他们头顶之上的监控。
他想起来，闻昭衍都能给他和熙熙唱的经文，去设计APP了，他的技术好像很好。
曾经还替他把各种骂他的号封了，这人还是个黑客。
所以这是黑进了商场的监控了？
又一次见到莫白小崽子抬头的闻昭衍，眼眸也微微眯了起来。
他不明白头顶上有什么东西在吸引小崽子。
还是说，莫黎告诉了小崽子什么，所以小崽子好奇了。
可是，他很清楚地看见，小崽子身边没有人和他讲话，莫夫人也在看拍卖商品，保镖则一会儿看看拍卖品，一会儿确定小崽子身边没危险。
而莫白这边，确定闻昭衍正通过监控看着他们之后，刚刚还有些紧张的心情，立刻又变得淡定下来。
是监控就好办了。
他还怕闻昭衍人真的在呢。
【莫：能看见你也看不见我啊。】
【莫：你忘记了么，除了你，以前也没人看得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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