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兰津看傅舟延得到肯定答案后仿佛松了口气般的情态,别扭得不行,疑心是傅舟延嫌弃自己,连着几天都没给人好脸色。
医生建议他每天要有一定的运动量,多到户外散散步也有助于维持愉快心情,郁兰津由此决定开始在北京旅游。
傅舟延找来一顶毛绒帽子要他戴上,郁兰津皱皱鼻子拒绝:“好傻,我不戴。”
“感冒了怎么办?”傅舟延简直是在哀求他了,“而且这帽子很可爱。”
听他这么说,郁兰津半推半就将光光的脑袋罩进帽子里面,却见傅舟延要哭不哭看着自己。
“干嘛?真讨厌,我都说了不戴了,”郁兰津翘着嘴不高兴,不想从傅舟延的脸上看到任何和可怜自己有关的表情,用手捂住头顶上不知什么动物的耳朵,迫切想要找一面镜子,“很难看吗?”
傅舟延摇摇头,把郁兰津的手放下来,好好整理了那两只毛茸茸的耳朵,最后笑了一下:“咱们出发吧。”
他们一起去爬了长城,大冬天的,城墙上空无一人。
郁兰津鼻尖冻得通红,没走几步路就喘个不停,但他看什么都新奇,烽火台、瞭望塔、一望无际的雪,最后实在走不动,赖在傅舟延背上要人背,可在底下买的糖葫芦串还剩两个,只好往嘴里一边塞了一个,鼓着双颊还要在傅舟延耳朵边含含糊糊地逼问他以前来没来过、都跟谁来的。
一路走走停停,到了好汉坡的时候白晃晃的太阳都升到了头顶上。
郁兰津紧了紧自己的棉衣衣襟,将瘦削的下半张脸藏进毛衣领子里面,只露出一双眼睛,闪烁在绒线帽檐下。
山舞银蛇,原驰蜡象,长城内外只剩下无边无际的茫然白雪,北风呼啸而过,目光所及之处万里冰封,因为阳光的照射晃人眼睛。
他张了张口,唯恐自己的声音失落于风中,紧贴在傅舟延耳畔问道:“太冷了,舟延,春天什么时候来?”
第17章 十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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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的夏天尤其的热。
为了迎接一场盛会,整座城市前所未有的亢奋及鲜艳,瓦蓝的天空中擎着轮大太阳,但街头仍然有很多志愿者,穿梭在整洁的大道上,或是葱郁的树荫下,四处飞扬着五环标志,每个音响里正热情洋溢地播放着一首歌曲。
开幕式那天,放了一天假,但临时出现了特殊情况,傅舟延只好回去加班。
从单位大院里离开的时候,人差不多都已经走完了,只剩下刚毕业的一位实习生,不知还在整理哪些文件。
傅舟延从最深处的房间走出来,经过走廊,听到女实习生打电话抱怨没赶上开幕式的直播,但好在烟花升起来的时候多少也凑上了热闹。
傅舟延听这一耳朵,为年轻人的热忱提起笑意,站在门口敲敲门框,便看到这位小女士捂住话筒投过来惊诧的目光。
岁月让他的面容变得不那么冷硬,傅舟延说:“看来只能等电视台回放了,今天辛苦加班。”
他又问是否需要叫车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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