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没给我写过?情书吗?”
邵成泽愣了一秒,觉得?她这个问题问得很对。
程瑾澜不过是情急之下脱口而出的话,看?他?真的上了心,又?忙吞回了自己的话,“我瞎说的,你别写,千万不要写。”
情书太肉麻了,她受不得任何肉麻的话,现在这样就很好,不同于以前捉摸不定的飘忽感,现在她能清楚地感受到他心里的想法,这就够了,文字是很能渲染情感,但终究是流淌在纸上的虚渺,相比文字,她更喜欢眼睛可以看到的实际行动。
邵成泽轻磨上她的唇,“我语文是所?有科目里最?差的,不过倒也可以写出一封情书来。”
“我说了不让你写。”
发号施令的一句话,本该说得?气?势汹汹一些,却在他的唇下软成娇细的嘤咛。
邵成泽拖着她的舌尖缠,“你求我。”
她才不求他?,程瑾澜的指甲挠在他青筋凸起的脖颈上,“既然你想写,写不够一千字不算合格。”
写不写是他的事儿,看?不看?是她的事儿,他?想写就写吧。
“可?以。”
邵成泽应得?痛快,按着她的后脑勺,抢她嘴里的氧气也抢得痛快,程瑾澜几乎没有任何招架之力,只?能靠他?渡过?来的一点儿气努力跟上他?的节奏。
夜深人静,房间里只剩津液交换的黏糊声。
“你该走了。”程瑾澜按住在她腰上往上走的那只?手,在好不容易挣出来的喘息中提醒他?。
邵成泽反握住她的手,扣在了沙发上,手没有再动,但是唇上的动作更加凶狠。
他?知道今晚她是肯定不会让他留下的,但他?马上要有半个月的时间?见不到她,只?能在她允许的范围内,能多要点?儿就多要点?儿。
邵成泽是半夜到的家,吕思微早就回房间?睡了,他?的卧室门上贴着一张纸,上面是他妈的亲笔留言,【呦,竟能舍得?回来,不容易】。
就简单的一句话,连个标点?符号都没有,却戏谑味儿十足,邵成泽将纸揭下来,折叠成整整齐齐的四方块儿,虽然有被他母亲大人说中心事儿的狼狈,但眼里餍足的好心情是掩盖不住的。
接下来的几天,两个人都很忙,邵成泽不是在开会,就是在酒局,要么就是在飞机上,程瑾澜因为要休一段时间?的假,需要把后面的工作提前安排出来,每天的行程也排得满满当当,偶尔空暇下来的间?隙中,通一两条信息,知道对方在干什么,两人虽然离得?隔洋跨海,还隔着时差,心比以往反而更近了些,好像他就陪在她身边一样。
今晚程瑾澜刚参加完酒会,从酒店里出来,一边看?他?发过?来的信息,一边往路边走,等司机开车过?来。
“程瑾澜。”
程瑾澜听到有人在叫她的名字,停下脚步,从手机上移开视线看?过?去,嘴角还噙着淡淡的笑容,叫她的是一位黑发妇人,看?起来有些年纪,因为?保养过?度,紧绷的脸有些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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