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瑾澜也把草莓递过去,作为风筝的赔礼,邻里关系就这么建立起来了。
程俐淇看着妈妈手里的东西,有些奇怪,“妈妈,奶奶送的这些东西,有我爱吃的,有妈妈爱吃的,有外婆爱吃的,还有曲奶奶爱吃的,邻居奶奶怎么会知道我们我们爱吃什?么?”
程瑾澜心里有隐隐的猜测,但又觉得不可能,他做事一向理?智熟虑,三思才后定,不至于做这么疯的事情,且不说邵家的董事会要?是知道他住进程家开发的小区,会有怎样的后果,就是她爸知道了,也绝对不会轻饶了他。
周日,长运琼淼的峰会进行?得还算顺利,有突然状况,但也都被有惊无险地给应付了过去,总体来说还算圆满,聚餐定在澜川附近的餐厅,程瑾澜打?算露一面就走,借口也都?找好了。
到了之后,周安说邵成泽有事情不能来了,他既然爽了约,那今天这顿饭指定要?挂他账上,程瑾澜不自觉松了一口气,只?要?他不在,她吃完这一顿饭倒也无所谓。
高强度的项目顺利结束之后,大家情绪都?很高涨,三个项目组里的人又是年轻的居多,酒过三巡,老板和员工之间的那条界线也淡了些,周安和程瑾澜都?被起?哄喝了几?杯。
吴彤彤一边吃饭一边观察主位上的人。
出身豪望之家的二代三代,相貌总归不会差到哪儿去,纵使先?天条件没有,后天也会用钱给堆砌出来,但就算再堆砌,骨相这种东西也很难改变,有些人乍一眼看过去很美,但美中总会让人觉得缺少了又或者多余了些什?么东西。
这位程家二小姐则不然,她的美是由内而外散发出来的,气质流淌在举手投足间,脸仅有巴掌大小,妆容清淡,皮肤白皙莹润,眉眼间冷是冷,但弯眼笑起来的时候,自有一种明艳的风情流出,媚而不俗。
长发?轻挽,显得脖颈愈发?修长,穿的是一件看不出牌子的黑色无袖长裙,裁剪简单又恰到好处地勾勒出身?体的线条,全身?上下仅有耳垂上的一对珍珠耳环做配饰,低调又淡雅,听?人说话的时候,眼睛会看着对方,神情专注认真,完全不似传闻中的高傲。
她有些可惜邵总不来,邵总要?是来,就凭着她这双火眼金睛,要?是两个人之间真的有问题,她肯定能发现什么蛛丝马迹。
酒场喝到一半,程瑾澜借口去洗手间,来到餐厅外的天台给程俐淇打?了个电话,说今天要?晚回去,程俐淇乖乖地嘱咐她,要?注意安全,要?记得吃饭,如果喝了酒,就让司机叔叔过去接她。
程瑾澜结束掉和女?儿的通话,胳膊倚在栏杆上眺望了一会儿才回过神来,她转身?要?回屋里,发?现了身?后站着的人,不知道他已经站了多久,她太过出神,竟没有察觉到。
茫茫夜色中,四目相对。
这个场景像极了他刚回国时,在白家酒会上的那场重逢。
不同的是,那个时候,她表面假装平静,内心对他是满腔的愤懑和恼恨,其实与其说是恼恨他,不如说是恼恨过去的那个自己,恼恨自己太过轻易地交付了一场情感,得来的却是欺骗和利用。
现在的话,好像一切也没那么重要?了,人活到一个阶段,要?学会一个很重要?的本领,就是和自己和解。
程瑾澜移开交缠的视线,转去看向远处的万家灯火。
“邵成泽。”她叫他的名字,语气是这么长时间以来难得的平和,声音中有一些恍惚的飘渺,好像又回到了从前的时光,“我承认,我以前是喜欢过你,不然,我为什?么明知道你是谁,还要?允许你那么明目张胆的接近,我还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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