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了她爸是邵成泽后,他就急,他总觉得事情要往不可预知的方向发展。
“何知骞还算不错,你要是觉得第一印象还行,可?以试着往下发展发展,他不行,咱还有别人,你哥我?身边的青年才俊多了去了,你要是愿意,回头我就给你组织一个派对,大把?的男人随你挑,我?就不信咱还不能找到一个顶顶好的妹夫。”
总之,别是邵成泽,邵家就没好人。
程瑾澜没好气地斜他一眼,还大把?的男人随她挑,“你快闭嘴吧,正形就没?几句,你当?大哥的老光棍一个,还来催我?。”
程瑾川心头?中了一箭,血哗哗地?流着,开门踉跄着走了,他在外被人称“单身贵族钻石王老五”,到亲妹妹这儿就成老光棍一个了。
程俐淇听不太清大舅舅和妈妈在说什么,她在努力在把?自己的小?牙齿刷白白。
邵成泽站在半掩的洗手间门前,神?色晦暗不明。
程瑾澜送走程瑾川后,给费祖荟打了电话,说临时有事情?,要早走,不过去吃饭了,她带着程俐淇去酒店吃就行,她不能让他大摇大摆地从她家出去,万一在门口碰到什么人,得炸了锅,她得把?他藏到车里,带他出去。
邵成泽按照网上的食谱,熬了一砂锅银耳红枣羹,不算太成功,但也?不算太失败,程俐淇很捧爸爸的场,喝了两碗。
程瑾澜在女儿的注视下,先敷衍地?喝了两口,热热甜甜的汤羹顺着嗓子,流到宿醉的胃里,意外地?舒服了不少,连带惴惴的肚子都不怎么难受了,她有一搭没?一搭地?喝完了一碗,又续了一碗。
邵成泽眼底回了些温度。
程俐淇第一次被妈妈和爸爸一起送着上学,在门口磨蹭了好一会儿?,先是对爸爸说,爸爸熬的汤好好喝,等下次还要喝爸爸熬的汤,又对妈妈说,她会每分每秒都想妈妈的。
嘴比吃了十罐蜂蜜还要甜,非要看着爸爸妈妈上了车才跟着老师进去。
程瑾澜在幼儿园的下一个路口处停了车,让副驾驶的人下车,“澜川和邵氏不顺路,你让你司机过来接你吧。”
邵成泽侧头去看驾驶座的人,用受伤的嘴角正对着她,“能不能麻烦你停在一个药店门口,我?嘴唇疼得厉害,得需要敷点儿药。”
那么小的一个小伤口再疼能有多疼。
邵成泽似是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你昨晚喝醉可?能不记得了,其实我?嘴上这伤不是我?自己咬的,是你咬的,你昨晚肚子不舒服,拉着我的手帮你揉肚子,揉到一半你说你口渴,我?去给你倒水你又不让,大概是把我的嘴唇当成了水杯,压着我?又咬又啃,我?又挣扎不过,只能任你为所欲为。”
“放屁。”程瑾澜恼羞成怒,他扯的都?是什么屁话,什么叫任她为所欲为,“明明是你--”话到一半,她急急地收住话头,他给她设了陷阱。
邵成泽似笑非笑,“想起来了?”
她假装不记得,他也?无意拆穿 ,可他现在改主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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