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摆成了一个稍微前倾的姿势,黎谱的手指还在捏着他的鼻子,白高兴瓮声瓮气地问:“什么时候好啊?”
黎谱观察了一下纸巾,感觉没再继续晕染后,又捏了一会儿,才小心地把手松开,“……好了。”
白高兴再次摸了摸鼻子,这下不流血了。
只是身体里那股隐秘的燥热还在持续。
黎谱用手背贴了下他的脸,又贴向他的额头,“难受吗?”
白高兴摇了摇头,窘然想起自己是因为看了黎谱才开始流鼻血,支支吾吾,“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他怎么也没憋到这种程度吧……
黎谱沉思片刻,联系到最近开春比较暖和,说:“可能是最近太干燥了。”
白高兴连连点头,“对对对,应该是因为这个。”
说完,他落荒而逃似的冲去洗手间,对着镜子把血迹冲洗干净。
很快就恢复了正常。白高兴对着镜子照了照,看着水珠顺着鼻尖往下落,拨了拨被水沾湿的头发,一切都像无事发生过。
就是脸有点红。
白高兴凑近镜子,捏了捏自己的脸,留下了一个明显的红印。
他咂嘴,知道自己容易脸红,可对着黎谱流鼻血也太羞耻了吧!?
白高兴扶着洗手台,静静等待这点红色消散,体内刚才的躁动也以极快的速度削减,仿佛是他的错觉。
好了。
白高兴拍了拍脸,转头把这件事抛在脑后。
结果这种情况出现得越来越频繁。
没抓没挠的感觉一波一波地浮现,又在他准备探究的时候消失,搞得他一整天都没能静下心来。本以为晚上可能要睡不着了,但没想到的是,只有晚上才能缓和一点。
尤其是躺在被子里,被黎谱的气息包裹的时候。
白高兴把脸埋进被子,深深地呼吸,然后又觉得不够,翻个身搂住黎谱后背,满足地呼气。
……
亢奋。
又是一天早晨,白高兴无端地感到亢奋。
身体里像有什么东西要冲破出来,他想发泄,却找不到任何途径。
如果非要用语言来形容这种感觉的话,那就是……想踩人。
白高兴呼吸一滞,为自己诡异的思维感到辛酸,接着认定这肯定是他考学压力大加上精力过于充沛,得好好发泄一下才行。
于是,黎谱晨跑回来的时候,被白高兴像树袋熊一样扑了个满怀。
“怎么了?”他托着少年的大腿。
“我也不知道怎么了。”白高兴亢奋地说,整个人红光满面,“我要下去跑两圈!”
黎谱:“等……”
话音未落,白高兴砰地一声关门走了,徒留黎谱满眼疑问。
……
这是他变回人后第一次来到小花园。
熟悉的绿植冒出了新芽,草坪里长了一片小野花。天亮得越来越早,早晨出门的人变多了,健身器材那边远看非常热闹。
白高兴绕着花坛快跑了两圈,体内的燥热逐渐被运动的热血取代,然后他叉着腰,脚步渐渐慢了下来,顺着小路往回走。
一转头,就瞧见了熟悉的身影。
那位头发花白的任姓老先生,正安然自在地坐在凳子上,双手扶着拐杖,脚边靠着一个厚实的纸袋子,身边放着两个鸟笼。
都是八哥。
白高兴一眼就认出了其中一只是爱骂骂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