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内行，追求的就是一个视觉上的赞叹。
当然，让内行人看不出是新手更好。
前两天已经有专门的人员指导过了，演员们私下也勤学苦练，弗兰克就想看看他们的成果。
摄影师端着设备开始走位。
白高兴站在镜头之外，看着远处赌桌上的黎谱——按理说他应该单独在VIP室里拍，但导演这次主要是为了检验，顺带看看有没有能用的镜头。
扑克在荷官们手中犹如展翅欲飞的蝴蝶，有的优美而流畅，有的扑棱两下就摇摇欲坠，总之眼花缭乱，场面十分壮观。
白高兴好奇地观望着，忽然被一只手拍了一下，是弗兰克导演。
“白，这些招数你也得学起来，”弗兰克的笑容十分亲切，“你和黎在这个细节上必须大放异彩。”
哎，压力瞬间来了。
白高兴点点头，“好的，先生。”
“别这么见外，叫我弗兰克就可以。”弗兰克拍了拍他的肩，“慢慢来，对你，我有足够的时间和耐心。”
“我会尽快学出来。”白高兴无奈极了，这句话听上去就像是——有足够的时间“折磨”你。
真希望一切进行顺利。
现在，白高兴满脑子都是诺亚在赌场里的剧情。
玩牌的部分拍了很久。
在弗兰克说停下的时候，所有人都长舒了一口气，几乎虚脱地坐到旁边的椅子上。
“说实话，先生们，我不太满意。”弗兰克撑着桌子，一字一句，“所以，再练练吧。”
“好——”
“那么走吧，我们去吃东西！”离开电影，弗兰克又恢复了笑眯眯的样子，大手一挥，“我请客！”
……
时间已经将近黎明。
天边的云层透出亮光，与微冷的气温很配。
不过这个时间的拉斯维加斯正是好时候，街上的餐馆酒店还热闹得很，弗兰克预订了一家餐馆，愿意一起吃的就都跟来了。
餐馆没有包间，所有人都随便搭配二四就坐，白高兴和黎谱自然坐到了一起。
白高兴开始摆弄手机。
早餐被服务生一盘盘放在桌上，散发着热气。好像是为了补偿演员们的辛苦，大早晨的，牛排都端上来了。
一晚上没睡吃这些真的好么？
白高兴打了个哈欠，不经意一抬头，看到黎谱已经撑着脸闭上了眼睛。
窗边的微光洒在他的身上，勾勒出一圈淡淡的轮廓。
咦……
这大概是他第一次看到黎谱困得睡着的情况。白高兴伸出手，在他面前晃了晃，没有反应。
真稀奇。
白高兴新奇地往前探了探身体，看着男人眼底的阴影和一点淡淡的青色，不由得纳闷极了。
他记得……昨天不是睡了很久来着？
白高兴也托着脸看起了黎谱，笑眯眯的，他把饭的香气往对方那扇，试图用美食把人唤醒，可惜没用。
黎谱睡得很沉，呼吸均匀，对外界发生的事一无所知了。
居然能抓到这么好的机会，白高兴默默举起手机，将人拍了下来。
发出去……
不舍得。
白高兴皱了皱鼻子。
正脸，帅，存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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